如今已是弘治十八年三月,历史上弘治帝驾崩是五月,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有心想为弘治帝做点什么,但是秦堪前世虽精于算计生财,但对医道一窍不通,若给弘治帝瞧病恐怕会令他死得更早更冤。
没来由地为朱厚照感到心疼,可怜的孩子知不知道两个月后他便永远失去父亲了?
秦堪突然笑了起来。
有朋友的人生才不孤独……回府还未进门,管家端过一个火盆横在家门口,请秦堪跨过去,然后不停地用艾草叶在秦堪身上轻轻地拍打。
秦堪很想笑,他从不信这些,再说连秦家的凶神兼门神秦杜氏如此强大的气场都无法阻挡丈夫入狱的厄运。小小一个火盆实在让人提不起太多的信心。
丰盛的压惊酒席杯觥交错,热闹非凡。
夫妻小别新婚,秦堪自然不会放过杜嫣。酒助淫兴。秦堪似醉似醒,记忆超凡,他没忘记白天向杜嫣提的小小要求……
杜嫣呆了一下。接着羞红满面,啐道:“你还记着这事呢?”
“何谓回响?”
看着秦堪急切的样子,杜嫣咬了咬下唇,羞涩地轻轻点了点头。
秦堪不敢逼得过分,有些事情只能慢慢来,今晚已有个很不错的开头了。
随着杜嫣的软舌由生涩渐渐到熟练,秦堪的快感也逐渐升高,静谧的卧房中只听得唧唧咕咕的吞吐声。**而荡漾。
“呜呜……”黑暗中的杜嫣口含某物,俏丽地翻了个白眼儿。
在家休息的这两天,秦堪过得很惬意,毫无压力地享受着难得的闲暇。
未来升官不远,财源广进,秦堪又从没打过死老婆的主意,这样的日子已令他很满足了。
显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满足”二字,所以他们不快乐。
秦堪叹着气拱手:“殿下不喜欢来臣的家里可以不来的,既然来了表情何必这么沉痛呢?让邻居看见了还以为你是来我家吊唁的,臣刚从大狱里出来,委实不想再沾晦气了……”
“秦堪啊,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是……又不是,骂确实是骂了,不过挨骂这种事以我如今的脸皮来说,很难令我心情不好了,我说的是另一件事……”
朱厚照叹了口气,神情颇为伤感:“前些日子刘瑾费尽心思给我弄了一条西域的斗犬,这只犬真的很凶猛,东宫里养的五六条斗犬都不是它的对手,我不胜喜之,结果……昨日它死了。”
“昨日我在东宫正与它玩耍,结果忽然看到谢大学士远远走来,我吓坏了,秦堪你是不知道谢大学士那张嘴啊,一唠叨起来令人生不如死,我跟狗玩耍必然会被他骂三四个时辰,于是……我情急之下把狗扔进一口水缸,还盖上了盖子。后来谢学士跟我说话,无非勤而向学,学而有道之类的屁话……”朱厚照说着眼眶便泛了红,呜咽道:“……他这一说便说了一个多时辰啊,等他意犹未尽地离开,我那可怜的狗,已被活活淹死,命赴黄泉了。”
朱厚照抹泪道:“不是我可怜,是狗可怜!”
朱厚照咬牙切齿怒道:“全怪那姓谢的老匹夫!”
“如何声讨?”
朱厚照猛点头:“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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