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坚定向前，有人则决定留下来。
一部分人紧紧的盯着季凡，一副“大神带我飞”的样子。
不过，有一部分人，赶紧逃离了这个地方，那是仙武圣地和天荒圣地的人。
他们都和季凡有仇，天晓得季凡一会儿会不会对他们出手。
其实。
季凡压根儿就懒得搭理这些人，一些不知所谓的小角色，只要他们不主动作死，季凡并不会在意这些人。
“继续推进。”
季凡说道，和风清雅一起冲向了远处，远离了这座古城。
在路上。
季凡问道：“清雅，剑圣路上的分身，有自己的意识吗？”
“为什么这么问？”风清雅回眸道。
“你刚才没听到，我好想听到那道分身说话了。”季凡愕然道，之前剑圣分身确实说话了，而且对季凡做出了评价，是“不错”两个字。
风清雅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吧，剑圣路存在这么久了，又不止一个人触发过禁忌，甚至与之交手，活下来的人都说过，剑圣分身是没有意识的战争工具，并不会和人交流。”
季凡皱眉。
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听错。
以前没人发现，可能是剑圣分身不屑于与他们交流也说不定，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而且。
不知为何，那剑圣分身的声音，让季凡听着有些耳熟，好像……听到过。
甚至季凡冒出来一个很让人震撼的想法，那就是……这古之剑圣，他认识。
“真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季凡暗道。
古之剑圣与他相距了无尽遥远的岁月，是上一个神话时代的人物，自己不可能会和这种人物有所交集的。
突然。
就在这时。
前方出现了三座石碑，同时，在原来的道路上，又分出了三条路来。
这三座石碑上，分别写着“天道”、“霸道”、“人道”。
季凡明白了，从第三关开始之后，要分别选路了，挑选适合自己剑心的路。
“剑心……”
季凡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这是自己一直都在忽略的东西，自己真的有剑心吗？
他修炼剑道，只是为了弥补大道载体的缺点，说真的，季凡对自己在剑道途中能走多远，并没有什么想法。
“你要走人道？”季凡问风清雅，她之前就说过，空明剑心适合在人道之路上行走。
“嗯。”
风清雅点了点头，然后道：“看来在这里，我们要暂时分开了呢，人道不一定适合你，看你这德行~~可能和剑超群一样，更适合霸道之路。”
“霸道么……”
季凡有些犹豫，最后看向了天道这块石碑。
按道理说，大道载体和上古天道有关，是行走在人间的天道化身，或者走天道这条路更加合适。
“清雅，你先进去，找自己的路吧，我有些事情想要琢磨琢磨。”季凡这般说道。
“你……自己的剑心不会不稳了吧。”风清雅有些担心道。
这里可是剑圣路啊，若是在这里不能稳定剑心，可是会很麻烦的。
“放心，我只是有些想法，需要验证一下，你先上路吧，我们到后面汇合。”季凡这般说道。
“真的没问题？”风清雅投来怀疑的眼神，然后道：“要不然，我陪你一会吧，我觉得你现在状态不对劲。”
“相信我，你先进去，我们在后面相遇，既然答应了在剑圣路上帮你，我不会食言的。”季凡脸色认真的说道。
“现在不是帮不帮我的问题，我可不想看着你出意外，如果这样的话，我现在可以陪你一起退出剑圣路。”风清雅突然道。
闻言。
季凡不禁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风清雅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陪他退出剑圣路，这等同于放弃了莫大的机缘啊。
风清雅也意识到了什么，俏脸猛地一红，有点不自然，但是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道：“我是认真的。”
季凡苦涩了一下，走过去扶住风清雅的香肩，道：“我答应你，如果真的出现问题，我会自己退出，不会拿性命开玩笑，这样你可以好好上路了吧。”
“真的？”
风清雅眸光灿灿逼人。
“嗯，好了，迎着朝阳出发吧。”季凡说道，拍了拍风清雅的香肩。
最后，在季凡的劝说下，风清雅上路了，走上了那条“人道”石碑后面的路。
那里好像有一股特殊的能量，风清雅走上去之后，身形便消失了，被一层特殊能量给转移走了。
此刻。
季凡安静下来，他站在三座石碑前，想着自己接下来的路。
而这时，后面有人飞来，他们这些人都是尾随着季凡而来的，想着投机取巧，跟着季凡的脚步去破关，这样更轻松，更顺利。
结果他们跟下来之后，却发现季凡盘坐在了这里不动了，一时间都比较好奇。
“那什么……季凡，你怎么不继续走了？”有人壮着胆子走过来问道。
季凡翻白眼，道：“干嘛，想让我给你们开路啊。”
“大神带带我。”
这一次，更是有人直接喊出了这样的声音。
季凡冷笑，这般想着坐享其成的人，真无耻，于是，他道：“你们别打这个如意算盘了，我剑心出问题了，不稳定，说不定要退出剑圣路了。”
“啊！”
“怎么会这样？你刚才不是把剑圣分身都击退了吗？怎么可能剑心不稳？”
面对这样的疑问，季凡不耐烦的敷衍道：“受伤了，懂不？战力大跌了，懂不？剑心受损了，懂不？你以为和古之剑圣交手不用付出代价的吗？”
他真不想和这些坐享其成的人有过多言论，这些都是一些小人心理的家伙，别看他们这会儿如何如何尊崇你，那只不过是想要利用别人罢了，必要的时候，这些小人心理的家伙可能会暗中捅刀子。
果然。
就在这时，季凡感受到了一些恶劣的目光。
他本意是假装受伤，驱散这些人，不想和他们掺和，结果居然有人对他散发出恶意。
“季凡，既然你受伤了，那就是无缘剑圣路了，你把之前得到的《剑经》全交给我们，我们便不为难你。”有人说道。
“是啊，我们还想要继续呢，你既然没有战力了，还是把《剑经》残章交出来，留给更需要的人吧。”第二人也站出来说道，甚至暗中祭出仙剑，打算出手。
“果然小人。”
季凡冷笑，屈指轻弹，两道剑光飞了出去，直接锁定了这两个人。
“什么！”
“你……”
啊啊！
伴随着两声惨叫，这两人当场惨死，土崩瓦解，弹指间的剑光，便让他们爆碎成为两团血雾。
“我想你们误会了，我说剑心受损，但是对付你们这种辣鸡，依然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季凡冰冷的的说道，再次屈指轻弹，锁定了剩余几个对他散发出恶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