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我成了大明勋戚 > 正文 255 布局辽东(二合一)
        “公爷,这次陛下可有所应对?”

        沉忆辰问了一句,虽然知道现在防范已经为时已晚,但终究比毫无准备要强。

        “陛下敕令各处总兵镇守操练官军,并且从京师各营挑选骁勇者已备出塞。另外左都督杨洪挂镇朔将军印出镇宣府,壮吾边军勇敢之气,消彼虏贼觊觎之心。”

        成国公朱勇嘴中的左都督杨洪,算得上是明朝中期的一位名将。

        世袭军户出身,永乐年间开始跟随明成祖朱棣北伐,从此镇守北境边关,四十余年无数次南征北战,打下了赫赫威名,声震朝野!

        就连漠北蒙古诸部畏惧其威名,都尊称杨洪为“杨王”,有他出镇宣府守备,理论上应该万无一失,不用担心边疆出现什么乱子。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成国公朱勇总感觉边关有些不太稳当,所以才会主动与沉忆辰提及这些军国大事。

        可能此时在成国公朱勇的心中,沉忆辰已经不再是那个尚未长成的少年,而是可以承担起统军治国重任的朝臣。

        双方在这一刻,终于处在了平等的对话位置!

        “瓦刺部也先已经打通西域跟辽东,纵横漠北万里对大明形成了泰山压顶之势。光靠着杨都督出镇宣府,完全不足以威慑鞑虏的狂妄野心。”

        “晚辈预计,下一步也先可能会降伏朝鲜,解除对大明发动进攻的最后隐患。”

        终明一朝,朝鲜大部分时间都可以算个合格的藩属国,甚至明亡后处于清朝统治下,依旧偷偷奉行着大明年号与礼仪,祭奠明朝先帝。

        朝鲜不降伏,那么也先侧翼很容易遭受到朝鲜军队的威胁,战斗力可能不怎么样,却始终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隐患。

        这一点在明末女真崛起后,就实实在在的发生过,可惜那个时候大明已经无力回天,侧翼牵扯改变不了大局。

        听着沉忆辰的分析,成国公朱勇点了点头,朝鲜是整个大明北方边境,唯一没有被瓦刺部也先控制的藩属。

        正统十年蒙古大汗脱脱不花,以大元皇帝的名义称朕,对朝鲜国王下达了敕书,就已经展现出来狼子野心。可那个时候兀良哈三卫还没有被吞并,威胁并不能转换为实质性的进攻。

        现在瓦刺部已再无顾虑,朝鲜必然成为下一个目标!

        “我会禀告陛下,通知辽东巡抚李纯严加防守,并且与朝鲜建立起联防机制,以防被逐一击破。”

        成国公朱勇很快就想到了应对措施,可这点在沉忆辰看来仅聊胜于无。

        原因就在于辽东诸地除了设立卫所的驻地,其他地方并没有形成郡县制的实质掌控,明初设立的奴儿干都司也名存实亡。

        朝鲜你要论忠心吧,那确实还是有的。可一旦得不到大明的鼎力支持,该当墙头草的时候,那也绝不含湖。

        历史上就是如此,当瓦刺大军陈兵朝鲜东部边境的时候,立马就选择了归顺臣服。

        仅靠严加防守这点支持力度压根不够,必须得拿出点实际性的军事力量支持。

        “公爷,现在李达与张祺等人,可在京营中还称职?”

        “还不错,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公爷调任李达等人到辽东都指挥使司任职。”

        明朝辽东其实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行政机构,它并没有如同其他十三省一样,设立承宣布政使司,名义上是归山东布政使司管辖。

        可问题在于,明朝地方政府三权分立,三司是平级单位,互相不统辖,山东布政使司压根就无权管理辽东都司。

        也就是说,实际上辽东地区是处于一种“军管”状态,各地军民事务,辽东都指挥使司可以全权处理,普通民户即是都指挥使司下辖的“寄籍民”。

        哪怕正统朝期间设立了辽东巡抚一职,却没有建立起配套的文官体系,更没有建立起实质州县行政区域划分。靠着一个光杆司令巡抚文官,想要全权节制各地卫所军政事务,想想都不可能,大权依旧掌控在都指挥使司的手中。

        而辽东都指挥使,可谓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李达等人一直想要金戈铁马征战沙场,不如趁此机会满足他们的愿望,并且还能放在辽东掌控军政大权当做奇兵。

        未来就算没有办法阻止土木堡之变的发生,沉忆辰能拥有辽东的军力,去改变结果的走向。

        大明两京十三省,没有任何地方比辽东都司更为合适的了。

        “你想要通过李达等人,掌控辽东都司?”

        朱勇目光锋锐的望向沉忆辰,这一刻他彷佛回到了正统九年大胜兀良哈三卫归来,那个红极一时权倾朝野的成国公。

        沉忆辰仅在一年之前,便拜托自己把李达等人,从京卫指挥使司调任到五军都督府下辖的京营里面。现在又恳请自己,把李达等人调往辽东,意图简直是呼之欲出。

        自古武将,只有在战争之中,才能建功立业执掌大权。沉忆辰调任自己人过去,很明显他有着更大的企图!

        听着成国公的反问,沉忆辰澹澹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身为武将勋戚,可能没有人比成国公更懂军权在手的意义。为何明朝后期勋戚会成为吉祥物,在执掌朝政的文臣面前毫无存在感,连带武将地位都急剧下降不如狗?

        土木堡之变仅仅是助力,真正的原因在于正统朝之后,勋戚几乎不再亲自领军,更无建功立业的机会。

        没有实际权力的武勋,谁会把你放在眼中?

        “好,我答应你!”

        成国公朱勇没有丝毫的推辞,相反他对于沉忆辰的权力欲望与野心,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神情。

        毕竟在勋戚集团的眼中,沉忆辰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粹的文臣,以文官掌武事,才是他仕途最终的归宿!

        对于成国公朱勇个人而言,想要如同魏国公一族那样,达成一门两爵的极致尊荣,军功是必不可少的条件。

        漠北鞑虏,便是沉忆辰拜相封侯的青云梯!

        “谢公爷。”

        沉忆辰拱了拱手,然后继续说道:“如无要事,那晚辈就先行告退。”

        “嗯,你出去吧。”

        哪怕与沉忆辰这个儿子之间,已经达成了事实上的默契,可双方依旧无法拥有父子间的亲近。

        《青葫剑仙》

        “是。”

        沉忆辰再次行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

        沉忆辰这边与成国公朱勇,布局着辽东战事,另外一边紫禁城文渊阁内,内阁“首辅”马愉正召集了数位身兼翰林官衔的阁臣,以及现任翰林掌院钱习礼跟翰林侍讲学士倪谦等人,商讨着关于正统十二年经延讲官的名单。

        另外吏部天官王直,同样列坐席中,等待着最终商讨结果。

        因为按照条例规定,经延讲官需由吏部、翰林院共同推举,再具名陈奏由皇帝钦定。

        不过在实际操作中,经延讲官必出翰林院,几乎跟吏部搭不上什么关系。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吏部天官王直就是走个过场,然后在上疏上联个名。

        推举经延讲官,某种意义上就是推举帝王师,更是未来进入阁部的一张入场券。

        包括马愉本人在内的数位阁臣,当初都是这么一步步升迁过来的,意义非同小可需着重考量。

        不过这一次到场的众多阁部高官心里面却很明白,讨论的重点其实并不是什么经延讲官,而是沉忆辰。

        他能否快速拿到这一张阁部入场券,以弱冠之年的身份,担任帝王师!

        马愉此刻坐在上方首席,正统朝并没有明确“首辅”的说法,可潜规则谁主持内阁议会,谁就是事实上的内阁首辅。

        曾经这个人是杨荣,后来杨士奇接任,再后来成为了杨溥。

        到了今日,马愉这套正统朝第二代内阁班子,终于登上了“首辅”之位。

        “诸位同僚今日齐聚文渊阁,所为何事相信诸位心中都很清楚。”

        “本阁部就长话短说,陛下已经下旨升任原翰林修撰沉忆辰,担任翰林侍读学士一职,意味着拥有成为经延讲官的资格。”

        “可沉侍读学士毕竟年少,有违当年杨士奇杨元辅定下的,经延讲官必得问学贯通,言行端正,老成厚重,识达大体者等等条件。”

        “所以这次推举翰林讲官,还需诸位同僚慎重考量,然后再做出决断。”

        明朝能当官的几乎都是人精,能踏入阁部重臣的位置,政商自然不必多说。

        马愉的这番言语一出来,相当于告诉众人,他不支持沉忆辰担任经延讲官,现在想看看到底谁支持,谁反对!

        另外这番话语,放在王直、钱习礼这些非“三杨”挑选的大臣耳中,就更为感到震惊了。

        要知道马愉可是沉忆辰会试的座师,双方有着门生约定。

        按照明朝的座师制度,马愉跟沉忆辰其实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座师会不留余力的扶植自己门生上位。可现在局势却完全相反,马愉在阻拦沉忆辰担任经延讲官,这两人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望着众人皆不言语,马愉只好看向了阁臣陈循。

        陈循正统九年入文渊阁参预机务,满打满算才当了两年多阁臣。

        这也是“三杨”之后内阁一蹶不振的原因之一,属实挑选的文官后备力量太过年轻,资历声望皆拉垮。就这别说是对抗王振,就连阁部之争都战不过六部元老。

        好比托孤五大臣胡濙要是摆起资历来,上至马愉,下至最晚正统十年才入阁的高穀,通通都是后进小辈。

        另外陈循这个阁臣,可以说是明朝最没有存在感的内阁首辅之一。

        他在土木堡之变后,因入阁时间排在前面的曹鼐殉国,接任为大明内阁首辅。可偏偏既生瑜,何生亮,陈循遇到了大明历史上最为璀璨的名臣——于谦。

        整个首辅生涯,完全被于谦的光芒给掩盖,八年内阁首辅任期差点查无此人。

        最为夸张的是,据《明史·于谦传》记载。明代宗朱祁玉想要废掉朱祁镇的太子朱见深,改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于是分别两次贿赂陈循,以换取他的支持。

        这两次贿赂的数目,一次为白银一百两,另一次为黄金五十两。

        说句难听点的话,这点钱去贿赂大明内阁首辅,简直不能称之为贿赂,而是侮辱!

        换做是更后面的严嵩等内阁首辅,你他娘的连门都不配进。

        由此可见,陈循这个内阁首辅,混的有多么隐形。

        不过没存在感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相比较曹鼐这样刚硬的阁臣,更加的好操控。

        马愉此刻很需要陈循来帮助自己站台。

        “马元辅深谋远虑,经延讲官一职兹事体大,确实需慎重推举。”

        陈循看似赞同马愉的建议,实则是打了个太极。

        没存在感不代表没能力,事实上陈循乃永乐十三年状元及第,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沉忆辰如今可谓是深得帝心,并且三元及第,六元魁首的功名摆在那,除非是自己各种花式作死,否则入阁是挡不住的,无非就是时间早晚而已。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挡人仕途同样如此。

        陈循与沉忆辰并无任何交恶,他自然不愿意去得罪对方,给自己凭空增添一个仇家。

        可就是陈循话刚说完,曹鼐却主动跳出来说道:“本阁部认为沉忆辰为人圆滑,行事轻狂,不适合担任经延讲官。”

        “诸位想想,如果沉忆辰担任帝王师,那陛下会如何?”

        帝王师除了传道授业外,还同时兼任着传递治国理念给皇帝。

        可以说一名合格的经延讲官,将影响到整个大明的未来走向。

        曹鼐所说的为人圆滑,行事轻狂等等,在场诸位重臣心里面都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当年入仕后主动投靠王振,甚至是展现出称呼“内相”这种谄媚词语,一直到现在都被言官清流们不耻跟诟病。

        行事张狂,在于沉忆辰山东治水期间,各种以佥都御史的身份滥用职权。

        短短一年多时间内,三省八府之地,涉及到布政司、都盐转运司、钞关、王府、都指挥使司等等职权部分弹劾奏章,可以堆满皇帝的御桉。

        说实话若不是治水成功,但凡出了点差错,沉忆辰就不是功成名就回京,而是召令回京问罪!

        现在皇帝在王振的影响下,已经愈发的乾纲独断跟行事激进。如果再加上沉忆辰“言传身教”,那日后大明可经得起这三人的折腾?

        漠北蒙古铁骑虎视眈眈,南疆苗民叛乱导致麓川死灰复燃。

        杨元辅曾经说过沉忆辰是一剂勐药,可治大国如烹小鲜,曹鼐认为此子不适合担任帝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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