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贵妃娘娘的人!你,你凭什么打我!”刘英拼命地大叫。
童贯上前,顺手撕条烂布堵住他的嘴:
“太子爷如今奉旨监国!他的命令,有如皇上的亲旨!就是担心后宫不稳,才故意封锁消息。”
“你这个蠢东西倒好,第一个跳出来!”
听到这儿。
绝望,恐惧,还有再没有可能报复的怨毒,让刘英几乎要发疯。
当意识到,两名侍卫,是隶属于东厂的锦衣卫后。
他就明白,自己,彻底完蛋了!
锦衣卫向来只听命于皇帝陛下的啊。
“对孤不忠,有谋逆之心。童贯,该怎么做?”
童贯哈腰回答:
“这样的狗东西,得细细的打,慢慢的打,不打够二百杖,他想死都难!”
刘英听见童贯的话,眼前一黑。
恨不得晕过去。
东厂的残酷手段,他能不清楚?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的二百杖下去。
能把你打成肉泥,还保持着一丝最后的清醒…
“就这么办!”
陈晓丢下这句话后。
童贯等人将刘英抬了出去,出去的时候,顺手关闭了殿门。
把刘英丢在不远处的空地。
又当头浇上盆冷水,好让他保持清醒:
“刘公公,对不住了。太子爷的命令,我等不敢违抗,怪只怪,你自己不识好歹,太岁爷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一名侍卫高高举起足有一人多长的木杖,木杖的顶端,还布有尖细的铁钉…
刘英此刻,只剩下后悔。
后悔当初,这么敢得罪陈晓的…
不过,一切迟了。
寝宫内。
听到若有若无的惨叫声,安如水小脸发白,
安如水清清楚楚地知道刘英的下场。
“小宝贝,你怎么了?”
陈晓没事儿人一样,嬉笑着靠近安如水。
安如水呀地尖叫,两只手惊慌地不知该往哪里放。
面对陈晓不加掩饰的炙热吐息,她很明白陈晓马上想要干什么。
“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美不美吗?”
陈晓抬起双手,捧住安如水精雕玉琢,美不胜收的脸蛋,感叹道:
“你真美啊。”
安如水想躲开,身子僵硬地动弹不得。
听到当初自己勾引陈晓的话语,她更是羞愤欲死:
“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瞧爱妃这话说得,与爱妃欢好,不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吗?”
在安如水的惊呼声中,陈晓大手稍微一紧。
安如水整个人顿时落入他的怀中。
“爱妃且宽心。刚才所说,孤受父皇之命,代天巡狩天下,号为监国,都千真万确…”
陈晓一只大手顺着细软的腰肢,四处游走,一边嘴唇贴近安如水的耳鬓,厮磨着说道:
“怎么?你还是不相信?”
“臣,臣妾相信…可,可殿下,你不要,不要,臣妾还是害怕…”
安如水快要哭出来了。
从一天前,将陈晓猫抓老鼠般的戏弄,再到现在处境相反。
安如水只奇怪,自己当初怎么敢玩儿火的?
“乖,不怕,孤保证,这一次让爱妃又宽心,又舒服的…”
陈晓表情无比的真诚。
说话的同时,手指一挑,安如水的腰带就飘落在地。
“啊!你是说,抱抱就行吗?”
安如水可怜巴巴地道。
“抱抱?你小脑瓜儿到底怎么想的?”
陈晓有些好笑,马上接口:
“嗯,抱抱先。然后嘛…”
然后,陈晓一点不带客气的,把整个脑袋埋入女子细嫩的肌肤间。
双手不带停歇地。
数息间,安如水的长裙滑落在地。
“殿下,你骗人!”
“嘿嘿…”
突然,门外传来童贯小心翼翼的声音:
“殿下,刘英毙命,贵妃娘娘派人过来了,奴才该如何交代?”
贵妃掌管后宫,童贯不敢擅专。
“这点小事儿,还用烦我吗?”
陈晓不耐烦地道,声音变得冷酷:
“尸体扔到城外乱葬岗喂狗,贵妃娘娘那边,如实说就是,那狗东西大不敬,宰了!”
“是。”
“还有,办事的侍卫,该赏的赏…”
赏罚分明,才能让人死心为自己效力。
万不可寒了手下人的心。
“谢主子。”
童贯声音低下去,悄然地消失。
一旁的安如水,全程听见对话,只觉得浑身发寒。
陈晓做事情之狠辣,远远超出安如水想象。
刘英身为内官监掌印太监,地位不低,鞍前马后的跟随贵妃白樱雪,也跟自己叙过几次话。
就这么被陈晓满不在乎地活活打死。
“水水,你身子怎么凉冰冰的,来,孤跟你暖暖…”
陈晓趁机抱起安如水,滚入温暖的被褥中。
“我,我害怕…”
安如水这回是真怕。
陈晓对敌人赶尽杀绝,丝毫不留情。
自己呢?
也曾经对陈晓不利啊。
“高处不胜寒啊。孤早就明白个道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任何人,只要敢挡我的路,只有死!”
“挡我者死,逆我者亡!水水,明白吗?”
被褥中。
陈晓挑起安如水的下巴,漆黑如星的眸子射出凌厉光芒,定定望住安如水。
“臣,臣妾再不敢乱来的…”
安如水体会到其中的警告意味,低下头喃喃道。
“哈哈,安远山玩火自焚,迟早没有好下场。你一心一意侍奉孤,将来母仪天下,不比跟着安远山好得多吗?”
说完,陈晓一个翻身,覆住安如水。
听到陈晓的话。
安如水原来七分的恨意,变成三分恨意,五分的恐惧,还有埋藏心底,隐隐约约的二分期待。
以陈晓老练的手段,登位大宝,未尝没有可能。
一时间,安如水呼吸变得急促,分不清楚是身体,心理的刺激,还是,恐惧,期盼,激动了…
第二天,天刚亮。
一夜征伐,陈晓不光没有显得疲乏,反而精神奕奕,有使不完的精力。
“醒了?”
刚刚从睡梦醒来,安如水立即感受到陈晓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安如水慌忙拿被褥遮在胸前,秀眉微微蹙起,说道:
“殿下大事在身,臣妾服侍您更衣…”
陈晓精力的充沛,让安如水暗暗叫苦。
陈晓右手支撑起脑袋,歪着头欣赏安如水暴露在外,羊脂玉一般润滑美好的肌肤,忽然道:
“今天就让爱妃再伺候孤一天,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