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然的反应还算正常，小脸红的像苹果，耳尖发烫，低下头，无意识地搅起手指。
站在她旁边的闺蜜听了这话，却好像见了鬼似的，满脸的问号。
“这是哲殿能说出来的话？”
“为什么他这么熟练？”
“被哪个渣男带坏了？”
“不可能啊！”
“我可是哲殿的真·十年老粉了！”
周哲视线偏转，落在她身上：“你就是妙然的闺蜜吧？！”
这妹子给周哲的感觉，非常古怪。
不是常见的善意和恶意，而是一种类似于信徒见神祇、脑残粉见爱豆的狂热感。
没错！
就是狂热！
周哲摇了摇头，不想深究这个问题：“时间宝贵，这里就不说闲话，直接进入正题好了。”
“想要掌控超凡的力量，除了一定的天份之外，还要足够努力。”
“你得发掘自己内心深处的最强的原动力，支持你修炼下去的心力！”
说到这儿，周哲叫来了助理：“先带她们做一下综合检测，填一份学徒信息表。”
其实这都不是什么必要环节。
综合检测仪器是林叶导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有点科幻色彩，可以用来检测修炼资质，但并不全面，准确程度也不算高。
至于填学徒信息表……
纯粹是因为周哲完全不记得张妙然的闺蜜是什么名字了。
“她姓胡吧？”
“不对，应该是姓付！”
毕竟是同班同学，当面问别人姓甚名谁，还是有点尴尬的！
女助理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任务执行机器，立刻接下了指令，毫不拖泥带水，带着两人前去检测。
周哲则是开着一心两用的自我设定，一边抱着那本《初级位面密码学》慢慢往后啃，一边寻找其他的合适兑换。
角斗点数还剩下25点呢！
对于绝大多数普通宇宙角斗士而言，这几乎是一场生死搏杀才能赚到的点数。
妥善运用的话，必然可以让自身综合实力有巨大提升！
……
疾风馆，综合检测室。
张妙然和常寒珊先后进入充满科幻色彩的银白色金属舱中，肉眼无法捕捉的射线穿透细胞，外置显示屏上数据急速流淌。
“两位小妹妹的运气相当不错呢。”
女助理语气温和地说道：“GXI3型高级测试仪。”
“全国也就只有这么一台，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要排队预约，名额难求。”
“要知道，周馆主当初测试资质的时候，用的都是普通的ZIE9型。”
“本来，它被安置在京城总部，几个小时之前才刚被运送过来。”
原本她以为，周哲下命令安排专人将这台测试仪运送过来，是为了配合疾风馆和超能一处的联盟计划，现在看来，倒是想岔了。
主要还是为了那个叫张妙然的女孩儿。
“结果，出来了。”
女助理将电子文件直接传输到周哲的办公室电脑那边，纸质文件打印出来，送到张妙然和常寒珊手里。
【张妙然：精神B+，耐力C+，力量B-，敏捷B。元素亲和：木B、风C。】
【综合评级：B】
【评价：有一定的培养潜力，但不建议投入过多资源。】
“我果然……很平庸啊。”
灰裙少女看着手中的文件，神情失落。
站旁边的闺蜜常寒珊却是果断捏住她的脸颊，把自己的资质分析报告送到她眼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说你有点志气行不行！”
“你以为B级天赋很低吗？”
“看到没？我只有D-级的资质呢！”
“元素亲和更是只有一个D级的水属性，我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
张妙然抬头看了一眼。
【常寒珊：精神A，耐力E，力量E-，敏捷E。元素亲和：水D】
【综合评级：D-】
【评价：超凡潜力极低，除了精神强大之外一无是处，僵硬、孱弱的麻瓜一枚，建议直接放弃。】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奇迹！”
麻瓜闺蜜毫不气馁，拍了拍自己木瓜般硕大的良心，元气满满地说道：“只要相信自己，只要努力、坚持，咱们以后未必不如那些S级的天之骄子！”
“咱们可是有过命交情的好姐妹！”
“哪怕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那相信着你的我啊！”
饶舌的麻瓜闺蜜，一番话下来，让张妙然豁然开朗。
和阳光乐观的闺蜜一对比，她顿时感觉有点自卑。
心态的差距，太大了！
像自己这样的人，真的能和周哲走到一起吗？
常寒珊简直像是张妙然肚子里的蛔虫，一看表情，立刻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傻！对待感情就要主动出击，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也就是有我这种绝世好闺蜜！”
“换个其他塑料姐妹花来，估摸着都不会给你说这话，十有八九要偷偷喵喵拐走哲殿了！”
？？？
哲殿？
张妙然听的满头雾水。
常寒珊表情有些古怪，转移话题如风般迅速：“啊！不说这些，咱们先去找‘周老师’吧！”
“近水楼台先得月！能多学一点是一点！”
“我给你讲，无论在哪个世界，超凡知识都是最珍贵的东西！”
“不是所有强者都有哲殿……周哲的胸襟，肯无私传授这些知识的！”
张妙然呆呆萌萌的点了点头，感觉脑子有点乱。
一直以来，她这闺蜜都是比较内向的，两人之间也都是以自己为主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性情大变，比以前更加活泼开朗，而且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自信，十分耀眼。
原本在一旁安静等候的女助理，这个时候，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在看过短信之后，她开口道：“来回的路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周馆主给我安排了其他工作。”
“如果有什么疑问的地方，可以直接在诸天论坛上联系我。”
刚才她收到的信息，自然是周哲发来的。
周哲觉得这位女助理负责的事情太多，以后的新学徒的检测，就安排李山河教练负责处理。
而她，要开始着手处理和信息公司的对接业务。
“道”随手弄出的诸天论坛，方便快捷，不需要任何外置硬件，也不存在信号问题，更没有秘密被窃取的可能。
人们可以随时随地在诸天论坛上交流、分享情报，聊天和建群功能，也都十分完备。
诸天论坛一出，不仅仅是地球，其他许多文明的信息产业巨头，怕是都要遭受巨大冲击！
要么转型做其他产品，要么破产，没有第三个选项。
“好哒！”
常寒珊快活地给出回应，拉着张妙然的小手就往周哲办公室跑。
半路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然然，我有一个朋友，是哲殿……啊，是周哲的十年老粉，她特别崇拜周哲，想要周哲的亲笔签名……”
张妙然虚着美眸望过去，如护食猫咪般警惕：“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