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学校艺术生多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镜不能理解。
“之前骆老师不是签了两个练习生吗？我想着也帮她找一找，多多益善啊。”
顾纸沂说道。
陈镜：“……你以后签了白鹿，别去当编剧了，让你骆老师给你当个HR就行了。”
如果顾纸沂以后真的成了白鹿的HR，那她会做的事肯定不限制于HR的范围的。
反正，骆仅摇让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
骆仅摇没让她做的，她也可能会高瞻远瞩地一块儿做了。
“不是不可以。”
顾纸沂竟然觉得陈镜这个提议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她还觉得自己可以胜任更多的工作。
“……”
陈镜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她。
“陈老师。”
顾纸沂揉巴揉巴了自己的脸，轻轻地打了个呵欠，说道，“跟你说一声，我周末会回一趟H市，我去看看DREAMBOAT的进厂现场。”
碰巧这周的周末是DREAMBOAT的进厂的日子，她回去和左中海碰个面。
聊起来了以后给左中海打投就不会那么奇怪了。
“顾老师，老实说，我发现你最近过分关注选秀节目及女团发展动向。”
这点陈镜老早就想说了，只是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跟顾纸沂说而已。
“不不不，那你可能想多了。”
顾纸沂否认得彻底，“我就是刚好有同学，有朋友在做这些事情，我本人对这些兴趣不是很大。”
这绝对真心话。
而且，她对培养参加选秀节目的练习生感兴趣，成为练习生那就算了吧。
“那好可惜，顾老师底子这么好，不去当练习生或者进圈当演员真的好可惜。”
陈镜的语气听着很假。
“如果陈老师觉得我很适合走这条路的话，那我可以勉强试一下。”
陈镜的语气让顾纸沂听了很想反套路他，在适当的范围里开个玩笑是很适当的行为。
“真的吗？”
陈镜不吃瘪，也没把顾纸沂这个当玩笑，“如果这样的话，我马上跟骆仅摇说你想出道，她应该会很高兴并且亲自委任你的经纪人。”
“……这大可不必。”
认真就输了啊。
“说实话。”
顾纸沂忽然听见他微不可闻的笑声，“如果可以，我还挺希望能和顾老师顶峰相见的。”
如果同为圈内人，某些事情可能进展得会比较顺利。
“会顶峰相见的。”
顾纸沂许诺。
他们一定会顶峰相见的，只不过是各自为王罢了。
…
周末很快就到了，顾纸沂买了七点的高铁票，十一点多才到的H市。
到了H市她也没顾着回家，而是先去了左中海住的酒店。
左中海本名崔荨，原本是花城人，在成为练习生之前在深城工作，今年20岁，和她的爱豆付桐冶同岁。
崔荨所在的酒店不止有她们公司的艺人，还有其他参加选秀的公司，所以酒店附近的狗仔也是相当地多。
顾纸沂进入酒店没什么顾忌，就是前台会非常谨慎，大厅旁边的候客厅里也稀稀拉拉地坐了些人，看样子应该是那些公司拍下来盯哨的工作人员。
崔荨接到顾纸沂已经到了的信息就果断地下来了。
下来之后左顾右盼，等着顾纸沂主动跟她打招呼——她没见过顾纸沂。
顾纸沂回头去看电梯，发现一个披散着头发、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子正在积极地四处张望，她就抬手跟她打招呼。
崔荨看见了正在挥手的顾纸沂，她觉得顾纸沂这张脸非常地眼熟，但一下子想不起来她是谁。
“崔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