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病娇疯宠,暴君掐着她的腰叫乖乖 > 正文 第26章 你亲眼看见了?
        但是程婉也早就六神无主,没了主意。

        迎簪才刚刚倾身过去,裴彦伸手,微凉的指腹从她眉间红痣上划过,带来一阵颤栗。

        忽然,裴彦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凛冽杀意,右手持了一把半个手掌长的薄刃,瞬间就抹了迎簪的脖子。

        迎簪双眼睁大,瞳孔涣散,连呜咽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便向后倒去,发出一声闷响。

        程婉被吓得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捂着唇瓣尖叫,却骤然对上裴彦的目光。

        那双眼睛里的狠绝还没有散尽,闪烁着莹莹光影,像是雪夜里捕猎的狼。

        她吓得骤然停住了叫声,屏住了呼吸。

        裴彦看了一眼地上死了的迎簪,语气淡然平静,像是话家常一样,完全没有方才杀了一个人的自觉。

        “她不死就是你死,你觉得我杀了她做的对不对,嗯?”

        男人尾音上扬,却不自觉的压重。

        程婉的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连意识都被人抽离了一样,嘴里喃喃:“对,对,不是她死就是我死,她不过是一个奴婢罢了,贱命一条,怎么比得上我?我可是,我可是兵部尚书的千金,是……是当朝贵妃的妹妹……”

        “你这么想,我很欣慰。”

        裴彦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而后继续开口道:“她死了还不算完,你还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程婉战战兢兢的看向他,肢体僵硬,声音发颤。

        烛火幽幽,映照着男人一半的脸,灯花在他眸中燃烧。

        裴彦的唇角微微折起,像是下了钩子的毒蝎子,泛着凛冽冷光,稍不留神便会被他勾住,无法逃脱。

        程婉耳边响着男人的话,完全忘记了她是怎么走出去的,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抬着迎簪的尸体,仿佛时刻在提醒她。

        如果她不按照那个男人说的做,下一个躺在那儿的便是自己。

        程婉犹如丢了魂,上马车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等回过神,全身都像是被冰水浇了一遍似的,只觉得裴彦如同毒蛇之王一样可怕。

        被他咬住,便是被吸血抽髓的命运。

        程婉不知道的是,待自己走后,房间里走出另一个男人,顶着和裴彦一模一样的脸,却恭恭敬敬的朝着坐着的男人行礼,语调小心:“公子。”

        男人轻笑,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这人皮面具我用着不错,往后,如有出门行走的必要,我便将就用着你这张脸了。”

        裴彦头都不敢抬,偷偷的抬了抬眼皮子觑了一眼男人,恭敬应下:“是。”

        抿了抿唇,裴彦又再次开口:“公子,您为何要救程家小姐?”

        男人勾了勾唇角,手腕一倾,把手中的茶水泼了出去,声音温和轻缓:“人虽蠢,但好在她背后有程家,有贵妃。”

        顿了顿,他的唇角扬的更高,眼里却淬了一层薄情:“我也想瞧瞧,那小郡主与宁怀昭的情意究竟几何。”

        若是裴彦真的无法拉拢威远侯府,那这股势力便留不得,他可不喜欢为别人做嫁衣。

        裴彦看了一眼面前儒雅病弱的男子,觉得后背都沁上了一层凉意,恭敬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

        第二日清晨,迟挽月徐徐转醒,没看见宁怀昭,便自顾自的下了床,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云雀正坐在门口打盹,旁边还放着脸盆和毛巾。

        迟挽月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云雀猛的从睡梦中惊醒,转头看向她,脸上带了欣喜:“郡主。”

        “郡主,你没事了吧?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啊?”

        “我没事了,倒是你,昨晚被人掳走了,可有受伤?”

        云雀连忙摇头:“郡主放心,奴婢没事。”

        “那就好。”

        “郡主,先洗漱吧。”

        云雀端起来地上的脸盆,抬头看向迟挽月。

        没看见宁怀昭的身影,迟挽月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

        迟挽月抬头看向云雀,忽然问了一句:“云雀,昨日来传口信的那人长什么样,还记得吗?”

        从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以后,云雀就知道肯定是被人给设计了。

        仔细想了想,云雀摇了摇头道:“就是一般模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迟挽月皱了皱眉头。

        云雀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惊一乍的。

        “对了郡主,奴婢想起来了,昨日我去外头的时候,正碰上二小姐,鬼鬼祟祟的,但奴婢不知道是否跟她有关系。”

        迟挽月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冷意:“知道了,咱们收拾收拾,先回侯府再说。”

        “是。”

        洗漱完了以后,迟挽月便出了院子,一路上也没什么人,侍卫都是暗桩,埋伏在王府各处,只有练武场能传来阵阵口号和喝彩声。

        迟挽月不由得朝着练武场走了过去。

        本以为能在那里看见宁怀昭,却扑了个空。

        迟挽月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其中一个侍卫说话,声音粗犷,嗓门大的跟敲锣打鼓没什么两样。

        “你们听说没有?昨晚上,咱们王爷可是在小郡主房里过的夜。”

        这下可好,侍卫们武也不练了,一窝蜂的全都拥在那个人身边,叽叽喳喳的聊八卦。

        “真的假的?你亲眼看见了?”

        “那是自然,赌输了的快给钱。”

        “哎,这还没求证呢。”

        “你个小兔崽子不是想赖账吧?”

        迟挽月挑了挑眉梢,原来是拿他们开了赌。

        抬脚走上前去,一道女声传到侍卫的耳朵里,清脆明亮。

        “赌注是什么?”

        侍卫没反应过来是她,反射性的开口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看咱们王爷有没有和小郡主同房啊。”

        说着话,他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是迟挽月。

        所有侍卫脸色都变了,连忙拱手行礼:“见过小郡主。”

        迟挽月双手背在身后,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众人面前。

        “起来吧,同我说说,你们谁赌赢了。”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起来,连忙请罪:“是我们唐突了,请郡主恕罪。”

        “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若是满意,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侍卫们这会儿哪儿还敢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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