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不讨论这事。”
虽然无意中暴露了不太好的东西，但是九歌是只猪还是竭力保持着自己的高冷人设。
他本来也就不是什么色中饿鬼，不过是好奇心多了一些，有机会就去实践了一番，他坚信自己内心还是很纯洁的一个人。
“我怎么记得我付钱了。”九歌是只猪觉得自己此时有些恼羞成怒了，毕竟这事不该闹到第三个人知道。
听见他这样说，掌柜也迟疑住了，“真的？”
“难不成我还能偷人家书？”九歌是只猪心里大大的不快，“我又不是没钱买，至于不付他钱吗？”
“这倒是。可是他……”掌柜无奈道，“那小老板可也敬畏九公子你，绝不敢做这样的事，莫非里面还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两字九歌是只猪都要听烦了，最后还是忍下气道：“罢了，一点小钱而已，懒得计较了。”
他最生气的还是那个书局的小老板怎么能叫别人知道他偷偷买了那种书？
气人，以后不去他家了。
“九公子，茶水和点心都给您备好了。”一个伙计忽然过来说道，“就在您常坐的那个位置。”
九歌是只猪转身就要走，掌柜忽地又叫住了他，“九公子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九歌是只猪语气不耐。
他现在一看到掌柜的脸就会想起有人发现他偷偷买了那种书，心情实在是郁闷至极。
掌柜对他讨好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没眼色的伙计，没好气道：“站着干嘛？还不快滚，这儿没你事了。”
伙计走远了，掌柜这才好声好气地跟九歌是只猪说：“九公子，先前我跟您说的，那个典藏版……有兴趣吗？”
掌柜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直看得九歌是只猪浑身不自在，想伸手给他一拳。
真当他是那种同好了？
“不必了。”九歌是只猪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没兴趣！”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掌柜哎呀一声，不死心道：“九公子真的不要吗？那可是绝版！我不骗你。”
“不要！”九歌是只猪道的脚步更快了。
但是走了七八步，他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返身回去，警告掌柜道：“你要是让我徒弟知道这件事，我就要考虑一下吃霸王餐了。”
掌柜直接傻眼了。
等九歌是只猪走远了，掌柜才反应过来，他的顾客居然跟他说他可能不想付钱了，想白嫖。
——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好心跟他分享好东西，不接受就算了，怎么还要反咬一口呢？换成别的人求他他都不一定给看呢。
掌柜伤心地将账本锁进了抽屉，直叹世间人心险恶。
角落边上，九歌是只猪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在心中盘算该怎么把那本不可描述的书解决了。
——只翻了一半没看完，着实有些可惜。
但是不快点解决的话，真的很担心会又发生什么意外，让他在更多人面前社死。
九歌是只猪吃点心的速度更快了，打算吃完就上去把书给烧了。
“姓杨的！”
此时，突然有人脚步哒哒哒地踩进客栈，一副怒气冲冲来找茬的模样。
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的九歌是只猪无意识皱了下眉，抬头往柜台那一看，发现确实是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