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玉石
秋季是枯水期，小溪的水深最多能够淹过脚面，大片的鹅卵石暴露在空气之中。张山海原本是过来捡好看的鹅卵石的，但是没想到引起了刘道南的兴趣。
张山海喜欢的是那些比较通透的，要么带着绚丽的色彩的卵石，对于那几块黝黑的卵石并不感兴趣。
“果然，这小溪里竟然有玉石。虽然品质不是很好，但是也差不多了。”刘道南说道。
“这就是玉石？”张山海很诧异地说道，他没有想到这几块丑陋的石头，竟然是玉石，而自己挑选的漂亮石头，却一文不值。
张山海四处找了找，虽然找了几颗比之前的几块成色更好的，却没能够找到刘道南所说的那种石头。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会到这里来。你要是把衣服弄脏了，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何妮老远就大喊了起来。
这附近的山里还真有狼，不过狼群似乎不大喜欢白天到这到处有人的地方来。要知道农场里可是有枪的，大灰狼要是白天敢过来，不过是给农场的知青们改善生活罢了，虽然狼肉不好吃，但是比咸菜的味道肯定好了不少。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捡着石头玩。真是的。”何妮说道。
“臭小子，还顶嘴，你多大我不知道么？”何妮笑了笑。儿子一向表现得很老成，竟然让自己忘记了他的实际年龄。
什么叫像个小孩子的样子？明明就是，好不？张山海很是郁闷，将捡来的石头，装进自己的一个小布袋里，提在手中。张山海到哪里去口袋里总喜欢放一个布袋子，以免碰上了好东西，不方便携带。
“这可是玉石。”张山海说道。
“就你个小屁孩还认识玉石？你见过玉石没？”赵红霞问道。
“看过。张敬先婆娘手里就带着玉镯子哩。”张山海说道。
张山海自然搬出了老鬼的说教，“这可不是黑不溜秋，这是黑玉。你看这才是跟张敬先婆娘手中的玉石一样的。”
“怎么可能呢？要是这河里有玉石，村里人会不知道？”赵红霞说道。
“好好，你就将这玉石拿回去吧。娘不管你。不过呢，现在你得老老实实地跟我和你红霞姨一起回去，而且不能再偷偷跑出来。”何妮说道。
“你不是说，马上要回城了么？将来要是两个人不在一起，不是又得分开？”何妮问道。
“那还差不多，但是你们现在最好别急着结婚生小孩，将来也许还有回城的政策，但是回城有哪些条件谁也不知道。所以最好现在先处着。你一个女孩子，千万别吃亏。”何妮告诫道。
何妮不由得脸上一红，但是回想起当日与张云阳相好的情形，何妮脸上却满是幸福。
“崽崽在一边呢！你尽说些这事情。”何妮说道。
“无耻！修道之人，心里竟然如此龌蹉，难怪道心难以长进。”刘道南说道。
黄士隐这话还真不假，刘道南也反驳不了，“反正我不是。修道之人如果不能摆脱女色，道心自然不能精纯，自然丧失了晋阶的希望。”
“行。”何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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