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以婚之名,赠尔深情 > 正文 052:我命令你
        东风与东弋同时向别墅狂奔而去,那栋房子不值钱,烧了一栋贺家买得起第二栋第三栋,只是,这房子里头有他们各自的宝贝。

        火势没有蔓延开来,从一楼看来。贺家仍是一片祥和,不过是断了电而已,贺东弋冲进门就喊,“操,哪儿他妈着火了!”

        贺东风已经几大步奔上楼梯,秦臻慌慌张张的从二楼的尽头跑出来,“着火了,着火了,东弋,东风,着火了,不是我放的火,不是我……”

        她与贺东风撞个满怀。慌乱的指向身后,贺东弋也几步追上来,而他们身后的走廊尽头,贺南羽拎着一把金属烛台拼命的砸着收藏室的门把手,“为什么锁门!大哥呢!”

        贺东弋当即变了脸色,那里面有的不仅仅是他的曾经的挚爱,那里头几乎是他全部身家。

        贺东风飞快跑上三楼,一脚踹开房门,在昏暗中扑上床去找元宝床扑了空,他一边奔向浴室一边大喊道,“元宝!出来!”

        他多希望,元宝会咬着牙刷围着浴巾从浴室里窜出来,露着两颗小酒窝笑眯眯的问他,“东风相公,你这么急着找我你是不是想我了呀?你想亲我还是想睡我呀?我洗白白了就来呦……”

        可是没有,房间里空荡荡的可怕。他不做片刻停留,边向外跑边拨通元宝的,等他跑到二楼时,就听贺东弋又大爆一声粗口,“操!里面有响!谁在里面!”

        门确实被锁,这锁极为结实,门板又厚,都是贺东弋订制回来专门保护他的藏品,贺南羽的烛台破坏不了,只有钥匙能打开。上妖乒技。

        贺东弋跑回房间去拿钥匙,东风愤恨的砸着门板,“元宝!是不是你在里面!去开窗!元宝!”

        门外弥漫着刺的味道,贺南羽咳嗽着和他一起拍门。“元宝!你在里面吗!”

        贺东弋拿着钥匙冲出房间,门一打开,一股黑色的浓烟就滚了出来,元宝的铃声更加清晰了。一直以来元宝都习惯用震动,调成铃声还是因为昨天跟童年上街,怕贺东风打电话来接不到才用的,当时分别她还晃着对东风笑着说,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呦,我会一秒钟飞回你身边!

        兄弟二人一同冲进房间去寻人,贺南羽也跟了进去,贺东弋熟悉这里的每一处,他是第一个看到元宝的,喊了一嗓子找到了,便一把捞起元宝往外跑。贺东风紧跟出去,抱着元宝往楼下冲,“叫救护车,快一点!”

        他把元宝放在门外的草坪上,用尽所有他所掌握的急救措施,却怎么也叫不醒元宝,贺东风慌了,按压她胸膛的手掌在不住地颤抖,他从未因为什么事而发抖,任何苦恼困难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一狠心就挺过去的事。

        他的身上也狼狈极了,发丝凌乱,双目猩红,哑着嗓子叫她,“元宝,元宝醒醒,你给我醒过来!你听到没有!我不让你睡!”

        元宝的小脸上落着几个黑色点点,他用手一抹,就蹭出几道可疑的黑条条,连头都是,滑稽极了,所以现在,她应该醒过来,醒过来叫他一声。ad_250_left();

        “元宝,我命令你,马上给我醒过来,我命令你不许有事,否则我就不要你,再也不让你上床睡觉,也不让你生小宝宝,元宝……”

        贺东弋还在抢救他的收藏品,能救回多少是多少,贺南羽抱起一副还未殃及的油画跑出来,接着又跑进去,这一次,她没有那么顺利。

        她在够油画的时候被脚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惊呼一声摔倒在地。

        贺东弋进出几次都没有看到贺南羽,就叫了她几声,没有回应是最可怕的,他顾不上东西,毕竟人命关天,他绕过两排障碍物找到贺南羽,弯腰抱起来跑出去。

        贺东弋把南羽放在东风身边时,贺东风看都不看一眼,满心满眼全是元宝。

        消防车和救护车很快赶到,贺东风跟元宝上了其中一辆救护车,南羽已经醒过来,只有腿上有伤,贺东弋直接开车送她去了医院,贺家里里外外进出的全是消防员,还有物业的管理人员,临走之前,贺东弋对一直蹲在角落里贪生怕死的秦臻招手,“看家,会吗?看好了家,等着我回来。”

        秦臻抱着肩膀怔怔的点头,“不是我放的火,不是我……”

        贺东弋没空搭理这个疯子,是谁放的火他一定要彻查,秦臻就是首当其冲的嫌疑犯,她跟贺东弋吵架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早晚一把火烧了你那些恶心人的念想。

        “可惜了那些画。”贺南羽靠在车窗上语气淡淡的说道,眼里略过的全是窗外五彩斑斓的光。

        贺东弋从扶手箱里翻出烟盒,拿出一支给自己点上,随手把烟盒扔给贺南羽。

        南羽偏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烟盒,贺东弋大口吸烟,不经意的扫她一眼,“你不是一直都抽烟吗?就你那点小秘密能瞒得住谁。”

        她从善如流的拿出一根点上,“我有的可不是那点小秘密,每个人都有秘密,很多秘密,别人是永远不会掌握所有的。”

        贺东弋哼了一声,打开遮阳板上的镜子照了照自己,一脸黑灰,狼狈不堪,他平日太注重外表,宁可少吃两顿饭也不肯让自己少帅两分钟,他抽出纸巾开始对着镜子擦脸,只是面巾纸太干,搓的皮都红了也没擦掉什么,他回手从后座拿起别人送他的一瓶洋酒,利落拧开,没什么耐心的胡乱往纸巾上倒酒,绿灯亮起,他还在对着镜子擦脸,身后的车辆一直在鸣笛,他置若罔闻,漫不经心的问,“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吧,我先擦擦脸。”

        贺南羽打开车窗扔掉烟头,自嘲的笑笑,“如果车里坐着的是你受伤的弟弟或者弟妹,你还有心情在这打扮自己吗?”

        “我对假设性的问题不敢兴趣。”镜子里的自己终于有了人样,他扔掉纸巾收起遮阳板,踩下油门飞奔出去。

        “我觉得你应该对我好一些。”贺南羽身心俱疲的闭上眼睛靠在座椅里休息,“我刚才可是帮你抢救了不少财产。”

        “我对你不好,就把你扔那屋里让你跟我的财产同归于尽了。”他不屑至极。

        车行至半路,遇到交警查车,贺东弋也被拦下。

        他才刚一放下车窗,交警就狠狠一皱眉头,“请出示驾驶证行驶证。”

        他掏出证件递给交警,心情显然不大好。

        “没少喝酒吧?这酒味儿都冲天了。”

        贺东弋拎起搁在后座的酒瓶给交警看,不等他开口,交警又说,“还边开边喝?”随后拿出酒驾测试仪让他吹。

        贺东弋二话不说就吹了一大口,数字蹦到24。他一愣,说,“你这玩意坏了,我没喝酒。”

        “您身上的酒味都能晕死一头牛了先生,哪个酒驾都说自己没喝酒,你手里的酒瓶还在。”

        贺东弋拿着酒瓶晃了晃,“幸好我是拿了个酒瓶,我要是拿了把菜刀您还不得说我是恐怖分子啊?”他见交警要开单,不紧不慢道,“我刚才用这酒擦了一把脸,我们家出点事,我妹妹腿受伤了,这要残疾了,算你耽误的吗?”

        “您这借口不新奇,哪个酒驾的都有借口,我听的都够写本书了。”

        他没心事在这跟交警贫,指了指他手里的测试仪,“来,再给我吹一下。”

        第二次,吹到12,交警傻了,贺东弋点了点测试仪的屏幕,“朋友,看清了吗?我再来一下。”

        他一口气吹出去,数字变为零,“你要说我酒驾,我还说你敲诈呢!”

        贺东弋拿回自己的证件,不以为然的升起车窗开走了。

        贺南羽的小腿被金属蹭掉了一大块皮,说死不了吧,又活生生的遭罪,她走不了路,上车下车都被贺东弋抱着,贺东弋把她扔到急诊室就直接去找东风了。

        元宝的情况没有他想象的乐观,倘若他当时拿钥匙的速度再慢上两分钟,以后世上就没有元宝这人了。

        元宝进了抢救室,贺东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出神,贺东弋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元宝那么缺心眼儿的姑娘通常都命大,会没事的。”

        贺东风自责的垂眸,眼眶始终泛着失落的红,“我没出门就好了,她很粘我,只要我在,她不会一个人乱跑。”

        贺东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把他搂进怀里拍拍他的后背,“你还活着呢,元宝那么粘你,她怎么舍得有事。”

        “我觉得,是因为跟我在一起,元宝才经历这么多不好的事,没和我结婚以前,她生活的很好,跟我结婚以后,什么没经历过的都经历了,现在,连生死都要经历了,她一个连检查都不敢做的小姑娘……”

        贺东弋松开弟弟的肩膀,不可思议的打量他,琢磨半天,才挑眉问,“你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你要为了元宝的幸福牺牲自己?等她平安无事你俩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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