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亮将将爬上枝头,柳舒窈就睡下了。

        没过一会儿,外间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饶是柳舒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听到声音传来的那一刻,身体还是抖了都。

        “你是谁?这是我们夫人的房间,公子怕是走错了,还请离开。”这是春喜的声音。

        “滚出去。”

        常年在宫中养出来的上位者的气势吓到了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环,但两人还是坚定地守着。

        “这位公子,您是我们大人请来的客人吧?我想您走错了,这是后院,客人住在前院,若是先生迷路了,我可以为您带路。”夏青的声音都有点抖了,柳舒窈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装作被吵醒的样子:“谁啊?”

        “夫人,是走错路的客人,您继续睡吧。”春喜嘴上这么说着,狐疑的目光一直看向来人。

        “刘伯,叫这两个丫环滚。”

        春喜和夏青心里具是一惊,刘伯带来的人?那大人定是知晓的,深更半夜,将外人带到自己夫人的房里,这是什么意思?两人带着疑惑对视了一眼。

        “你两个,还不快出来!”刘伯叫着,然后笑着将男人请进去,“夫人就在里面。”

        刘伯瞬间反应过来,讪笑着掌了一下嘴:“瞧我这记性,是柳小姐,柳小姐在房里等着您呢。”头顶的压力瞬间消失,刘伯悄悄地擦了一下额间的汗,带上门走出去。

        两个丫环好奇死了,看着刘伯出来了,一下都围上来:“刘伯,他是谁啊?和我们夫人有什么关系?”

        刘伯瞪大着眼睛警告:“瞎打听什么?小心祸从口出。回你们房里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两人装模作样地离开,看见刘伯的背影远了,又蹑手蹑脚地扒拉窗户偷看,结果被返回的刘伯提溜着走了。

        柳舒窈听见外间关门的声音,连忙紧闭双眼,假装已经入睡。

        来人推开内间的门帘,就看见一副美人入睡的景象,微微笑了一下。

        他也不急,转身坐到床对面的炕上,自顾自地倒了茶水,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床上的柳舒窈翻了个身,柳眉轻轻地皱起,眼睛还是闭着的:“春喜,夏青,把灯灭几盏,太刺眼了。”

        男人/站起身,吹灭了床头的几支蜡烛,看着柳舒窈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便又坐到了榻上。

        而柳舒窈仔细听着声响,心里在打鼓,怎么还没有动作,她快要装不下去了。

        接着柳舒窈听到了翻书的声音,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人到底想干嘛?

        男人没有动作,柳舒窈心里也不敢放松警惕。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听到了打更的声音,柳舒窈忍不住想打哈欠,于是翻了个身朝向床内。

        这时终于传来了男人脱衣服的声音,窸窸索索了好一会儿,柳舒窈感受到有人站在床边。

        她睁开眼睛,满脸惊恐:“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来人啊,快来人!”柳舒窈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被压住了肩膀,柳舒窈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男人笑了笑:“柳小姐,不必惊慌。慎之没告诉过你吗?他虽娶了你,却并不是你的丈夫。”

        柳舒窈没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他。

        “说过也好,没说过也罢。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丈夫就行了,以后切不可和慎之走得太近,否则……”剩下的话男人没说完,只是盯着柳舒窈笑了笑。

        “否则什么?”

        “你无需知道。”男人伸手摸了摸柳舒窈的脸颊,她偏头躲了过去。

        那人也不在意,随意地收回手:“美丽的东西自然是遭人怜惜的,我向来喜欢美丽的事物,但若是东西不完美了,也就不必再细心呵护着了。柳小姐,你说是不是?”

        柳舒窈垂下眼眸,轻轻地“嗯”了一声。

        男人坐在床沿,环住了柳舒窈的肩:“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柳舒窈轻轻拂去了男人的手,用了巧劲,动作不大,但有撒娇的意味。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看来也不算真心。”柳舒窈偏过头不看他,脸上的神情倒是娇俏灵动,其实心里都快吐了,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去洗被他碰过的肩头。

        “哈哈哈,是我的错,我叫陆祈宁。”

        “六殿下,您怎么……”柳舒窈惊讶地看着他,连忙起身要行礼,被陆祈宁拦住了,“哎,我们虽说没拜堂,但也算作夫妻,不必如此多礼。”

        “前段日子有公务在身,没有及时来和你解释,还望窈窈不要怪罪于我。”陆祈宁低声哄着。

        哼,冠冕堂皇。

        “民女怎敢,能得殿下的厚爱,是民女的福气。”柳舒窈让出床的内侧,“殿下还是早些歇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都说了你我之间,不必太过拘礼,你就叫我祈宁,我叫你窈窈,可好?”

        “嗯。”柳舒窈低头顺从,“都听殿下的。”

        陆祈宁无奈地笑了几声,在内侧躺下了。

        皇室的人,都习惯睡在内侧,一是起床后妻子能更好地服侍丈夫,二是害怕有人行刺,以免遭遇不测。柳舒窈上一世伺候了陆祈宁几年,深谙这个道理,但躺下的瞬间又反应过来,未免太过理所当然了,这一世的她不应该知道这个,还好陆祈宁并未有所怀疑,估计是被伺候惯了。

        柳舒窈放松了些,暗自想着以后得小心些,不能再按照上一世的习惯来了。她刚躺下就见陆祈宁放下床帘和外面的帷幔。

        柳舒窈心里咯噔一下,到底还是来了。

        陆祈宁渐渐靠近她的身体,嘴唇刚贴上她的脖子,柳舒窈就激灵了一下,陆祈宁还当她是害羞紧张的缘故,略带调侃的笑了一声:“窈窈放松些。”

        柳舒窈双手撑在陆祈宁的胸口,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殿下,妾最近身体不适,不宜同房。”

        陆祈宁坐起来,皱眉盯着她:“怎么了?”

        她缓缓起身,微弱的烛光透过床幔照出了柳舒窈脸上的红晕:“妾的葵水来了。”

        “嗯。”陆祈宁歇了心思,重新躺回去,伸手抱住了柳舒窈,感受到她的挣扎,出声:“我不做什么,就抱着你。”

        柳舒窈没再动作,她心里厌恶得很,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在痒。她转动脑袋,看着陆祈宁双眼紧闭,但她知道,这人并没有睡着,他其实警惕得很,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注意到。

        好久,耳边的呼吸才变得平缓,柳舒窈慢慢地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一边退一边注意着他的情况,就怕突然醒过来。

        还好床够大,柳舒窈直接贴着床沿睡,两人中间的位置宽得还能睡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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