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暴君他有读心术,每天晚上在我怀里要亲亲 > 正文 第19章:自以为是
        翌日。

        月云歌早早起来洗漱,等着君墨尘来带自己进宫给太后进行最后一次施针。

        “王妃,肉粥好了,是现在吃吗?要不要等王爷过来一块吃?”

        “不用。”月云歌眸子清寒,饮了一口温水。

        昨晚骂她恶心,今天还想她跟他一块吃早膳?

        笑话,她还嫌他恶心呢!

        等君墨尘过来找她时,她已穿戴整齐。

        一头乌黑的秀发让竹桃梳了一个双环飞天髻,环环相扣,每个发圈上插着银色步摇,上着翠绿色轻纱上衣,下着深青色曳地素纹裙,自腰间一直延伸到脚踝,前襟微微敞开,腰系两条青白色绸缎,每走一步,摇曳生姿。

        为了配上这身衣裳,平日素颜朝天的月云歌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耳坠上挂着银色流苏,眉目如画,黛眉不失英气,仪态端庄,顾盼生姿。

        院子里,君墨尘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闪过惊艳,他第一次发觉她精心打扮后如此美艳。

        以往她都是一身素衣,面容寡淡,今日怎倒打扮起来了?

        莫不是知道自己昨晚说错话,怕自己生气,所以学着取悦他?

        若是此时月云歌能听到他的心声,肯定会骂一句:自恋!

        “不管你怎么做,本王都不会对你感兴趣!”

        听到这话的时候,月云歌一脸懵逼,蹙眉道:“王爷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狗男人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君墨尘以为月云歌是欲擒故纵,故意这样说,所以寒声道:“本王说,纵使你打扮得再好看,使尽浑身解数引起本王注意,本王都不会对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感兴趣。”

        扑哧!

        月云歌毫不避讳地笑了,她足足盯着他看了几息,轻轻摇头,一副看绝症患者模样。

        【这狗男人还真是有病,我今日只想好好打扮让自己赏心悦目,他倒好,自以为是。】

        她没有理会他,径直往外走去。

        看着她淡漠的背影,君墨尘僵着脸,不易察觉的窘状在脸上一闪而逝。

        自己猜错了?她穿这么好看不是为了给他看?那是给谁?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任凭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有目的的。

        马车往皇宫行驶,月云歌脑袋靠在车窗旁边,心想待会儿自己要怎么跟太后提和离的事情,都说事不过三,这第三次要是不成功,以后她也不能再提了。

        她就是仗着太后疼爱才这么肆无忌惮,真若是逼急了,她这小命堪忧。

        君墨尘将她心里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她还在想方设法和离,他低头沉思半晌。

        在马车驶进皇宫的时候,他说道:“今日给皇祖母施针后便回王府,皇祖母身子欠缺,你不许再刺激到皇祖母,和离的事也不许提。”

        哎?月云歌一怔。

        【他是我肚子的蛔虫吗,竟然知道我接下来会再次提和离?】

        “王爷这是何意?先前王爷可是恨不得跟妾身和离的,怎的如今却犹豫上了?”

        “本王只是不想刺激到皇祖母,她老人家的身体为重。”

        “呵呵!”月云歌冷嗤,不再言语。

        他要是真的在意太后,就不会在和她的新婚之夜公然接月清柔进王府当侧妃了!

        【表里不一,又当又立!】

        骂完后,马车正好到启祥宫宫门,月云歌没有在意身旁那张阴沉含怒的脸,连带无视他那如冰箭般能直穿人心的目光,彷如他是空气。

        宁嬷嬷早已在外殿等候,见她进来,瞳孔微缩,眸中诧然:王妃平日里不打扮时,恬静自然,如今稍作打扮后当真是转眄流精,光润玉颜,顾影弄姿!

        “老奴见过硕南王妃。”

        “宁嬷嬷免礼。”月云歌挺直腰板,嘴角噙着淡笑,双手交合至于小腹前,矜持不苟。

        正好这时君墨尘走进来,所谓是瞬间变脸,刚才还沉着脸,转瞬间便淡然自若。

        “见过硕南王。”

        “免礼!”君墨尘面无表情摆手。

        月云歌趁机问道:“宁嬷嬷,不知太后今日感觉如何,可还会像前段时间那般头疼?”

        “回硕南王妃,太后如今好多了,从昨日开始便没有再头疼。”

        “那便好,带路吧!”月云歌眼里满是雀跃。

        【只要太后身体无碍,我到时候提和离顶多就会让太后生一下气,不会有什么大碍。】

        这女人是把刚才马车上他跟她说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在她动身的时候,君墨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色道:“记住本王方才说的。”

        “哦!”月云歌淡淡应声,抽回自己的手,暗道:呸!你以为你是谁啊,凭啥要记?

        君墨尘还想抓她,她早有防备,在他伸手过来时,她腰身一扭,轻盈躲开,眼里闪过嫌弃,默不作声跟着宁嬷嬷往内殿走。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他微微出神,自己竟然抓不住她。

        内殿中,皇上和皇后都在。

        月云歌想到自己身份,在这以夫为纲的年代,断没有比夫君先一步进门的道理,只得放慢脚步,等君墨尘过来才与他并排进内。

        【这三纲五常什么礼仪的真的很烦人,对于我这个新时代女性来说,简直是变相折磨。】

        君墨尘再次从她那里听到新词:新时代女性?

        她总是说一些他未曾听过且稀奇古怪的话,她还是那个月云歌吗?

        两人福身见礼。

        半躺在床上的太后摆手免礼,唤道:“云歌丫头,到哀家这来。”

        月云歌乖乖上前,垂眸道:“太后,让儿臣先为您施针。”

        太后颔首,阖眸起身靠在床上,除了宁嬷嬷,其他人都去外殿等候。

        一套针法行云流水,下手稳当,动作严谨。

        半个时辰过去,月云歌将银针收回,替太后把脉,确定余毒已清,便叮嘱宁嬷嬷,说太后接下来便是吃药好生休息便可,可适当出去晒晒太阳,若外头风大,不建议出门。

        宁嬷嬷接过方子,道谢后正要派人去抓药,月云歌喊住她:“嬷嬷,这药还是你亲自去抓为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太后听出端倪,道:“云歌丫头,你跟宁嬷嬷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哀家的病是不是瞧出有什么不对?你无须隐瞒哀家,察觉有什么不对你只管说,哀家定会将事情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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