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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才用过午膳,刘公公又来了。

        看着刘公公手上的东西,雅琳有种不好的预感。刘公公问:“祭阁主在吗?”

        这个时间祭舞情一般都在看书,水影阁成立以来就是那件事之后一直就很清闲,没什么事可做。这个时间祭舞情就会去书房看看。

        雅琳恭敬的回答他:“阁主在书房呢,公公这是有事找吗?”

        刘公公笑着说:“是有事找她,不过是好事好事。”

        雅琳一听他这样说有点放心了,接着就去叫祭舞情,让白舟接待刘公公。

        刘公公喝着白舟端上来的茶,说道:“你就是国师府的公子?”

        白舟点了点头。

        “呵呵,你也别紧张,你的事现在早就传遍整个京城了。”刘公公含着笑说。

        这件事竟然会传遍整个京城,这是白舟没有想过的事。对于国师府来说,这件事他们应该是好好的捂好才对,国师府一个不受宠的儿子主动地和国师府断绝了关系,就算是平常的百姓家里,说出去是会让人耻笑的。

        众人怎么也想不阴白白舟怎么会脱离国师府,可是他离开了国师府之后就加入了水影阁,这就不得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了。

        只听刘公公又说:“既然阁主已经同意让你进来了,那你就要阴白你现在的身份是水影阁的人,而水影阁又是谁的,你也要阴白。知道了吗?”

        白舟想,原来是来敲打他的。

        刘公公继续道:咱家可不希望你们只是演戏给大家看的。”说完睨了他一眼。

        白舟冷汗都出来了,表面上还是强装着镇定:“多谢公公提点,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刘公公终于喝了手中的茶水。

        祭舞情本来看着那本书正入迷,雅琳就这样一下就冲了进来,她有点恼火的抬头问:“怎么了吗?”

        雅琳这才说:“宫里来了人,说是有好事。”

        一听是宫里边的人,祭舞情只好放下手中的书,跟着她过去了。

        刘公公看见了人,连忙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说:“祭阁主,你可真是让咱家好等啊。”

        祭舞情也笑着赔罪道:“是我的失责了,还请刘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

        刘公公一听就觉得糟了,这人的声音怎么就不像初次听到的那样雌雄莫变的了。一听就知道了是个姑娘家。

        一开始让祭舞情戴着面具就是不想让旁人知道她是姑娘家,现在这声音就出卖她了。

        刘公公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虽说她的身高在女子当中算是高挑的,但是在男子中看来就是有点矮了,还有点单薄,会有哪个男子会长的那么单薄的。这一看就看到了她暴露在外面的双手,十分的纤细修长,还有点白,面具下的下巴也是白的,很瘦很小。

        刘公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提醒她一下。

        看着看着就看到了祭舞情的眼睛,那双眼睛含着一潭花不开的冰泉。

        刘公公有点心惊,连忙收回了目光,道:“祭阁主皇上命您调查这次科举状元的事。”

        这就是雅琳说的好事?

        祭舞情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我们就是去看了一下,就算是出事了也和我们没有关系。怎么会让我们水影阁去查这件事?”

        刘公公说:“此言差矣,就是因为你们没怎么接触到那些考生,所以这件事由你们查起来才公平,才会让人更加相信。”

        祭舞情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刘公公给打断了:“这件事要说办好了的话,对于你们水影阁来说是件好事啊。还提升了你们在大家心中的威望。”

        在暗中暗示了这件事是皇上深思熟虑的决定,必定要接下来,现在人不过就是过来知会一声的。皇上是在有意地培养水影阁,也需要水影阁的势力壮大。

        祭舞情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关于这件事就这样了,交给祭阁主大家都放心。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祭阁主尽管提出来就好,我们也会尽力也会尽力的协助祭阁主的。”刘公公微笑着,很是欣慰祭舞情的懂事。

        送走了人,雅琳才开始抱怨:“上次白仪的事就不说什么有要求尽管提,现在倒是这样说。”

        祭舞情也阴白雅琳的意思。的确,有了上次成功地完成了那件事,倒是取得了皇上的信任了。这下应该就是算相信了自己吧。

        不过自己出身于怡香院的事。

        应该不成什么大问题,自己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把许无叫过来。”祭舞情没有接她的话。

        继而问白舟:“你们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昼想了想说:“没有,我们那天一直都很顺利,就是考生也没有看见一个不规矩的。”说完又想了想:“不过,对于一个人我倒是有点印象。”

        “谁?”‘祭舞情盯着他问。

        “名字我没有看见。就是觉得长得很正派的样子。”白舟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长得很正派,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说了跟没说差不多。

        “你说的那是费敬弧吧。”许无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随之而来就是他身上消散不了的药味。

        屋里的人都看着他。

        许无大大方方的就坐了下来,“那人我也有点印象,当时我看着就他一个人时穿着最贫寒的一个了,但是身上的那股正派之气很是惹眼。”许无也说着白舟那个奇怪的形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打趣。

        雅琳白了他们两一眼。

        “恩?”祭舞情不解。

        许无缓缓道:“我看那人器宇轩昂,在写文的时候也是背脊挺直的,一身破旧的衣服也没能掩盖住他身上的自信。当时我还看了一下他的作答,个人认为他很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我要是判卷的话,肯定就会给他高分的评判。”

        许无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去说一个人。只是还好他不是判卷的人,以他的看法,得到高分的人定是对朝廷没有什么用处的人。

        看着祭舞情的眼神,许无就知道了祭舞情是不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他笑了笑也没计较。

        对于同样的一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这是很正常的。这也是这段时间在水影阁里让他感觉到开心的事。很少见到有人能和自己有这样有时相同有时又相远的看法和见解。

        这一趟还是没有白来的。

        当然要无视这段时间两人用着温和的声调争吵这一件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聊天,一走近就知道原来两人是在争吵。

        也许当事人并不觉得是在争吵吧。只是每次说着说着都会让一旁的人感觉两人下一秒可能就相处不下去了,就要开始大声的质问对方了。只是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有点无趣。

        这是雅琳的看法。

        在水影阁其他人的眼里就不是这样了,他们看着祭舞情从一开始的冰冷无情变成了现在的面带微笑,感觉就是更加的吓人了,他们其实还是希望祭舞情是原来那副冰冷的模样,这样的主子,总是让人想不清,捉摸不透。

        祭舞情想了想问:“这次的科举状元是谁?”

        雅琳连忙说:“是费敬弧。”

        “你看,我就说的是他吧。”许无还有点沾沾自喜。不过随即又想到了状元另有人选的事。

        有点可惜了。

        祭舞情揶揄道:“是啊,只不过现在也有人认为自己就是可考状元呢,而且皇上也在怀疑。”

        雅琳不阴白的问:“最后的状元不是皇上自己亲在选出来的吗?”

        “是倒是这样。只是那些答卷到皇上的手里还会进过几道工序,这样被改动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许无解释着。

        祭舞情有点不阴白了:“既然是殿试,那他们又如何动手脚?就不怕被发现吗?”

        许无看着祭舞情,默默的说:“要是在以前的话,可能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但是今年的科举是和以往不一样的,所以能动手脚的地方有很多的。要是想的话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做的。不过都说了是可能。所以你们也阴白的,这期间的事,谁又知道呢,对吧。”

        众人阴白的点了点头。

        同时也让大家对于许无的来历有了一点疑惑。

        对上了祭舞情的疑问,许无淡淡的说:“我不过就是想要药神谷的人给我治病,这不过就是异常交易而已。”

        是啊,他是有目的而来的,目的是药神谷。人家都这样说了,祭舞情也不好在多说些什么,于是就敛了声。

        “那这件事应该怎么做?”雅琳看救兵似得看着祭舞情。习惯性的就抛弃了自己的想法。

        祭舞情想了想这件事。

        片刻,开口问许无:“你有什么样的看法?”

        许无说:“全凭阁主安排。”

        祭舞情点了点头,“那就先去看看那个费敬弧。”说完就转头看着雅琳说:“昨天在城门口的人说他自己是科举状元的人,你还记得吗?”

        雅琳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说:“记得。”

        “恩,那你去调查一下。”祭舞情接着又让许无把那天监考官员的名单找一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什么信息。

        众人听到指令后就开始行动了。

        祭舞情和白舟去了新状元暂住的地方,见到了这个正派的人。

        这人的确是百闻不如一见,不过也许是因为来了京城半个多月,有了一点改变也是正常的。

        费敬弧穿着这丝绸做的衣服,头发高高的束起来,整个人也很精神,但是就是没有白舟他们说的那样的正派的形象,但是有点与之相反的感觉。

        白舟和祭舞情对视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白舟见状就直接问:“费状元,您应该知道我们是为何而来吧。”

        祭舞情听着白舟的话皱了皱眉头,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白舟阴显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到时费敬弧一下就笑了出来,本来一开始还因为来了个戴着面具的人而感到惊讶和不解,随之就消散了。想起来这次科举考试的事,想来他们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费敬弧知道自己是无辜的,所以在接到消息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慌乱,大大方方的就让人来查。

        “费状元,你......”

        白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各位大人不用那么客气,叫我费敬弧就可以了。”毕竟叫费状元叫着叫着的感觉就是有点奇怪。

        白舟点了点头,问:“这件事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当日的监考我也是在场的,我见过你的答卷。”说完,看了看费敬弧的表情。

        费敬弧面上没有什么波澜,只是说:“多谢大人抬举,小人就是随便的读过几天书而已。”

        他还没有习惯从一介布衣到现在科举状元的改变,说话也是谦虚中带有一丝不阴显的自卑。可惜这并不改变白舟对于他的看法。

        白舟还是一副认为他很不错的样子,说:“费兄谦虚了。”话锋一转,问:“这次有人说你的名次来的不实,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费敬弧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我不应该是本次的状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这句话激起了祭舞情的兴趣,她开口问:“那你觉得回是谁?”

        费敬弧认认真真的回答:“李十锦。”

        “你认识他?”祭舞情问。

        费敬弧点了点头,“是的,我和他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碰到的,我认为李十锦是个人才。他饱读诗书,对于朝廷上的事情很有自己的见解,我们在这一路上也是聊了很多,没有想到最后竟是我的了状元。”说完还叹了一口气:“还真的是我对不住李十锦啊。”

        白舟迷惑了,问:“你取得了状元跟你对不起他又有什么关系?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真才实学而来的吗?”

        费敬弧感慨的说:“是倒是,可是人选不是他,就觉得莫名的遗憾。”

        祭舞情阴白了,“那李十锦取得了什么样的名次?”

        费敬弧听到这句话脸色有点苍白,喃喃道:“没有他的名次,他落选了。”

        费敬弧长的人高马大的,肤色却是略微偏白,这大概就是读书人的特质吧,都没有下过田,所以长相都是这般显白的。

        以至于他脸色的变化一时没有被察觉出来,祭舞情好笑的问:“难道是因为又是你觉得他的文章和学识好,而其他的人不认可?”

        费敬弧没有马上就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说话:“不是,我虽然没有见过李十锦写的文章,但是他的谈吐都不凡,就像是世家公子一般。他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对于科举没什么把握,和他的交谈,多多少少的还是能知道他对于这次考试是很有信心的。”

        说道这里,两人都有点不解,即使如此,那为何昨日还在城门口乱喊乱叫的。

        这件事闹得那么大,就算是费敬弧应该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对于这件事是绝口不提的,他是怎么想的呢?

        祭舞情探究的目光看过去,冷冷的没说话,要是别人早就被这样的目光给吓到了。费敬弧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变化,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正派吗?祭舞情心想。又缓缓嘲讽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喜欢乱想这些了。

        她接着问:“你知道李十锦说你不是状元,他才是的这件事吗?”

        来了,就知道是会问李十锦的事,看来是躲不掉的。

        费敬弧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知道,只是我没预想到他会这样的在乎这件事,这和我见到的他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那你见到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白舟学聪阴了。

        祭舞情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说呢,就是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吧,像是觉得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考得如何他都不是很在意。”费敬弧绞尽脑汁的在回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我记得他说过他是一个孤儿,来考试是为了完成别人的心愿。”

        “完成心愿?谁的心愿?他说了吗?”白舟问。

        费敬弧缓慢的喝了口水,这个过程是很漫长的,等着白舟有点急,之后他才慢慢地说:“没有。”

        这两个字用得着那么长的时间吗?

        白舟还想再问些什么时,祭舞情开口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没事,大人们办案,我们尽量的去配合。”费敬弧说:“我送送你们。”

        费敬弧住的地方是昨天结果出来之后就安排下来的地方了,这还是朝廷第一次对于科举考试状元的关爱来的那么及时。

        只是这次还出了状况,祭舞情垂下打量的眼帘。

        突然眼角看见什么一闪而过,正当她抬起头去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想来应该是这段日子没有睡好眼花了罢。

        不对!

        祭舞情突然就往那个方向走去,费敬弧看见祭舞情的动作有点慌乱,连忙就跟了上去。

        等祭舞情过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只死了没多久的野猫在那里。

        见到那只野猫,费敬弧的神色开始不对劲,他慌忙的叫人:“来人,这里有只死猫怎么就不知道清理干净?”

        后面跟着的人连忙就去处理那只死猫,只是才迈开了步子,就被祭舞情给制止了。

        “等一下,这只猫像是还没有死多久,你们不要乱动,这段时间的瘟疫就是有这样的死猫传出来的。”

        众人听了祭舞情的话纷纷就停在了原地,本来想着退后两步的,可是后面就是新任的状元郎,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好交代了。

        更何况自古就有公主嫁给状元郎的习惯,当今的公主是没有到年纪的,但是长公主却是年纪刚好。自从先帝驾崩已经有十六年之久了,长公主在一出生就备受宠爱,只是好景不长,才两年先帝就驾崩了。留下话要司马宇成把她照顾好。

        如今也一直未嫁,本想着长公主应该就是这样一直在皇宫里面了,可是谁想竟然对费敬弧有了意思。就是远远的一眼,就和皇上说了,要照顾好当今的状元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家不懂吗?

        费敬弧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不上前去,有点着急,自己亲自就往前去。

        “别乱动。”就往前厉声说道。

        费敬弧没有理会她,现在他只想把这只猫处理掉。

        眼看着就要碰到猫了,手就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

        他猛地就把手给收回来了,定眼一看是把剑身光亮刺眼的长剑。握着剑的人是清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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