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看的眼眶发酸,涩然道:“师父……”
“不必劝我。”孟超然摆摆手:“我没疯,也没有精神错乱;我知道,寒舞已经去了……不过,他去了,却并不代表,那段感情也去了。也没了。因为我还在。”
“我在,感情就在!感情在,兄弟就在!兄弟在,就要喝酒!就要尽欢!”孟超然道:“生死幽冥,俱是一样。”
说着,又饮了一杯,向对面招了招酒杯,呵呵笑道:“寒舞,你说是不是?”
随即,孟超然呵呵笑起来:“难得,你与我观点一致!来吧,兄弟,喝酒……我一直以为我欠你,但现在发现我错了,我不欠你的,而是你欠我的……你他娘死得壮烈潇洒,却让我……不说了不说了,反正,若有来生,你要还我!哈哈……”
楚阳心中一酸,隐隐似乎看到,在孟超然对面,凌寒舞白衣如雪,面带微笑,正举杯而饮,眉梢眼角,尽是好友欢聚的欢愉。
楚阳只觉得喉头猛地发痒,堵塞,他屏住呼吸,静静的走了出去。
将这空间,留给了这一生一死的兄弟二人。
悄悄的关上门,门内,依稀传来孟超然的声音,似乎在说:你有啥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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