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把公子的话当耳边风了,当时不是交代过当绿符燃起就必须回来禀报的吗!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等伤好了就离开吧”木子莲冷冷的说。
男子顾不得身上的痛,扑通的跪在了地上:“莲姐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就一介武夫而且还是被人栽赃陷害的通缉犯,离开了这里他还能去那里呢。
木子莲对他的请求却是无动于衷:“我不需要连上级说的话都无视的下属!”“公子,求求你不要让莲姐赶我走,我错了!”见木子莲态度僵硬,忙转身向聂无晴求救。
“莲姨,就算了,绕他一次吧,你要是赶他走了,你又少一个属下了!”聂无晴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归根究底也有她的一半责任,要是和他们说清楚就好了,也不会害了人家。
木子莲看小姐都开口了,她也不好再出声赶他走了,只能叹了口气:“罢了,看在公子份上就算了,下不位列!”
“谢莲姐,谢公子!”
“好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快起来吧!”聂无晴扶起了他道:“对了那符燃的地方是那里!”
“彭家镇!”
“咦,之前好像没标有这个地方吧,也没有分配你们去那里吧?怎么跑那里去了!”
“我们..”
男子刚要说明原由,就被木子莲夺先开口:“彭家镇在城北郊外十五里处,十三年前那里发一次瘟疫,那时天下还动荡不安,官府没有太多精力来管,但又怕病蔓延,所以朝廷就派人用火将整个镇子烧得一干二净。而去北面的乱葬岗正好要经过彭家镇。虽然那里死过很多人,但也到没听到传出过什么怪谈异论,所以就没有向公子汇报。”
“这样啊,那我们过去看看!”无晴轻描淡写的说。
“好!”
男子看着他们走出去的背影,他有点不明白,明明彭家镇才是传言鬼怪最多的地方,莲姨为什么要瞒着公子呢。
走出门口聂无晴突然想起忘记交代那男子一些事了,忙转过身交代道:“对了,这两天好好的休息,有太阳就出来晒晒!”转过身时正好对上他疑惑的表情,这让无晴的心微微浮了起来。
木子莲走在前带路,绕过几条曲曲弯弯的小山路,却还是没看到彭家镇的影子。
“小姐,我们歇一下吧!”
“可以!”骑着马跟在木子莲身后的聂无晴拉紧马缰,一个翻身,干净利索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木子莲也把马栓在一旁,拿出一壶水,朝着坐在树荫下休息的聂无晴走去。
“小姐喝水!”
“谢谢!”
聂无晴拧开盖着,准备往嘴里灌,但突然又停顿了下来。
“小姐,怎么了!”见无晴没喝,木子莲忙问,声音带着点急切。
聂无晴笑了笑:“莲姨,我们认识也有段时间了吧,对我你应该也有所了解吧?那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了吧?”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她一直就带着自己瞎走。她们骑的可以千里马,区区十五里路用得着从中午走到黄昏,瞎吧!
木子莲先是一愣,然后不可否置的点点头。
“说吧,什么原因!”无晴说完手中的水壶轻轻一偏,水哗啦哗啦的从壶口中流了出来。她可是大夫,还敢在水里下**,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木子莲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彭家镇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镇子,之前也有许多的能人异士闻名而来,可进去的人都没有再出来。莲姨不想你为了一个丫头冒这个险呐,小姐!”
聂无晴听这话脸沉了下来:“莲姨,格香虽然说是我的贴身丫鬟,但我们的感情如姐妹,更何况她是因为我才被人害的。你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吗?”
木子莲被说得也羞愧起来,是呀,要事格香真的有什么事,想必小姐这辈子良心也不安吧。
“对不起,小姐!莲姨这就带你去!”
“你已经浪费了我太多时间,就不必劳烦你大驾了,我会自会另寻他人带我去。”聂无晴硬生生的说完,就垮上马飞奔往原路返回去。
木子莲的心像被浇了一盆冬天里的冰水样,从头冰到脚,小姐第一次用这样冷冷的口气和她说话!等她清醒来时,已经没有聂无晴的身影,只有那漫天久久不能散开的卷土飞尘。
对不起莲姨,如果彭家镇真如你说的那般可怕,我又何必带着你去冒这个险呢。已经有一个人丧命了,绝对不能在让人为她而出事了。
聂无晴一边心怀歉意,一边不停的快马加鞭的在小道上奔驰,突然一个人影映入眼帘,“吁”惊慌的忙拉住马缰。马缰拉扯得太过于紧,相当于急刹,马儿顿时受了惊。一阵乱步狂蹄,随后狂奔乱跑串了起来。
聂无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也慌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紧紧的攥着马缰。在惊魂未定之时,坐在马背上的屁股和两垮已经离开了马,然后整个身子以最极速的速度不停往下坠,两耳传来呼呼的风声让她耳朵生痛,顿时吓得她哇哇大叫起来。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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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近黄昏,六个人骑着高大的俊马在空荡荡街道上,蹄嗒的马蹄清脆嘹亮,为首走在前面的是面瘫神独孤夙。
“主子,我们又转回来了!”说话的是逢生,独孤夙的右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已经在这个无人镇转了几圈了,却还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口。
独孤夙唇紧抿着,眉头皱成一条线。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其中包括破解机关术,可是此时却是没有看出这是什么机关迷阵?
“再走!”他淡淡开口,踢了下马的腹部,继续向前走去。
王爷都说走了,后面的几人自然也得紧跟其不舍了。
只是他们没走几步,奇怪是事发生了,一股浓浓的雾气从四面八方弥漫而来,伸手都不见五指。这雾来得太诡异了,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拉紧主马缰,愣愣的站在原地。
“噹!”这是一个敲锣的声音,随着这个锣声响起,雾渐渐散了去。等雾完全散去后,他们居然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前,云宅!
匾额二字中间挂着一朵大白花,门墙两边也各种挂一朵。半掩关着门的宅子里飘散出烧香蜡时的浓烈味道,更是给此情此景多添加了几分凄凉。大家的心情也是被场景的气氛给渲染了,心中一片荒凉。
“去问下路!”独孤夙开口道。
“是!”
一个侍卫从马背上翻跃下来,朝着紧闭的门跑去。
独孤夙打量了下这云宅,发现贴在门的对联字不应景!上联:大驾光临门第耀下联:良辰吉聚主宾欢横批:喜气盈门
这样的面前装扮怎么看都是在办丧事,怎么会是一副结婚的对联,独孤夙心中很是疑惑。
“咚,咚”侍卫拉起门环,敲了两下门。
手刚敲下去,门吱的一声就被打开。开门的是个驼背的老太婆,偏着头看着站在门前的人,声音低沉的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打扰下老人家,我们迷路了,能请老人家指点下,怎么样才能走出这镇子呢!”
老太婆扫了下不远处的几人,神色无波无澜开口道:“今日是我们主人的大喜,几位竟然来了就喝杯喜酒再走吧!”
老太婆话刚说完,转身进了屋,也不管他们是否跟来。
“王爷,她···”
侍卫返回到独孤夙马跟前,想禀明情况,独孤夙却已下了马,往宅子走去。在他们进门后一刻,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门自动的重重被关上。
“锵,锵”几个侍卫都把出了剑,把独孤夙围护在了中间,警惕的看着四周。
“几位莫惊,这门常年失修,只要有点风,它都会自动的关上!”老太婆沉声的开口解释。
风,呵,好滑稽的理由,就算长年失修也不能把门吹关得死死的吧,更何况这里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一丝一毫的风。如此诡异的环境,他到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
独孤夙手轻轻的一扬,侍卫纷纷把刀剑收了起来。
“是我们多心了,还请老人家见谅!”
独孤夙报拳给她陪了个不是,然后向喜堂走去,几个侍卫有两个在门外守着,其他的也都跟了进去,这地方实在太诡异了,他们不得不防。
此时喜堂里挤满了许多的人,见他们进来,屋子里所有的人眼睛充满了恐惧,个个不由得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
他有这么可怕么,独孤夙心里苦笑!
“吉时已到,有请新人入堂!”一个沙哑却宏厚有力的声音响起。
话音一落,白花花密密麻麻的花瓣从天而降。伴随着花瓣的飘零,一白一黑的身影从门缓缓的朝喜堂走来。
新娘盖着头盖,看不到样子,一身洁白的大白莲裙,长长的拖在地上,她的身旁是一身黑色男装的新郎。新郎长得其貌不扬,一个字丑!
真正二人进门走到喜堂中央后,驼背老太婆开高声喊道:“一拜天地,拜!”
(铛铛,王爷的背影都粗来了,打滚耍赖求票票,求收藏,求砸花,求推荐···求票票,求收藏,求砸花,求推荐,求票票,求收藏,求砸花,求推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亲们多支持下哈,这样我才有力气加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