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登山，看瀑布，有美女
移步换景到一湖边。眼前景色豁然开朗。陡然湖中央一块冲天而起的巨石。苏墨凝神聚目。巨石之上三个挥洒大字。渐渐清晰。大字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威压。一股放荡不羁的意境弥散整座湖。覆盖整座湖。甚至是湖边也隐隐能够觉察到那股雄浑意境欲要从湖里逃脱出來。
威压似乎一座厚重的小山般。重重的压在心头。苏墨的灵魂海洋上空忽然黑色气息隐现。斥去威压。余威依旧让苏墨心头疼痛。仿佛无数箭矢刺入体。遍布全身的刺痛。丹田内那旋转的液滴也渐渐旋转起來。
苏墨当即调息恢复心神。艰难拾起步子远离湖边。方才觉得威压稍弱。便放眼纵于湖上。
一叶扁舟。一个老翁。一个垂线。一顶斗笠。
老翁垂钓。
老者认真的看着丝线。丝线微动。老者迅速转动手腕。丝线像是受到极大引力。迅速卷着水花飞起。一尾鱼悬于鱼钩之上。乱颤的鱼尾抖动水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老者拾鱼。细细打量鱼身。嘴中嘀咕：“太小。太小。还那么贪吃。哎。好生躲着吧。”
旋即摇头表示不满。遂扔鱼于湖中。
老者目光越过粼粼波光的苍霞湖。看着岸边痴痴少年。捋着胡子微笑示意。苏墨也微笑示意回复表示尊敬。
不知为何。虽然距离甚远。却依旧仍能感受到老者那深邃目光若深沉的苍霞湖。
抛开钓鱼翁。继续行走。苏墨偶尔看见行走于林间的青衫大学堂弟子。他们看见苏墨一衣素衣。便知这是新入院弟子。
抬着步子傲着头上前道：“你是來拜师的。不知有意向拜入哪座峰。”少年直接询问苏墨意向。这倒是让对于大学堂一无所知的苏墨显得有些尴尬。
这个少年年纪约莫比起苏墨大几岁。个子倒是不高。显得有些傲慢。嘴上一撇浓胡子破脸而出。显得有些滑稽与年龄不相适应。苏墨一时愣神。盯着胡子不由笑了起來。
“要不然拜入我们古母峰。我罩着你。”眼前的少年昂着头颅骄傲说道。拍着胸脯。顿时胸脯上的肥肉一阵波涛汹涌。少年注意到了苏墨目光在自己胡子上。平日里因这胡子沒少受师兄弟们取笑。而今还要受预备弟子嘲笑。不禁心中些许怒意。声音也变得粗了起來。
“不知。这些还得看哪位师傅看得上我这朽木。”苏墨正了正色。婉言拒绝。那少年面色微沉。眉头微皱。突然。越过苏墨肩膀往苍霞湖看去。
长袍内的身子不禁一个微微颤抖。慌忙道：“我有事情先走了。”说完一溜烟跑了。
苏墨不禁疑惑。转身目光投向湖中。那老者依旧背着自己垂钓。不知这人为何惧怕那个老者。
苏墨摇头甩开这个奇怪的人儿。沿着苍霞湖而上。湖边凤凰花枯枝乱差。苏墨微微抬起头來。看着枯枝撕裂的天空。看着前面的薄雾缭绕的山峰。
复看自己身前不远处一块藤蔓缠绕的石碑上隽永大字：“古母峰。”
“此地就是古母峰。上去看看。反正时间还够。”苏墨看了看天边无赖飘过的一块乌云掩住了部分阳光。
山路有些崎岖。但沿途风景却相当美丽。西斜阳光躲开乌云。夕阳如火般覆盖古母峰。
也殷红了苏墨的脸。背后的黑匣子也沾染了一层红色。拾阶而上。忽闻轰隆隆声音。半山间一瀑布拉下水幕。泄入潭中。轰隆隆声音从整座山谷荡漾开去。顿时飘荡在方圆几里的范围内。
迎面而來的清凉水汽。沁人心脾的清新味道。
在断断续续轰隆声中。苏墨耳尖隐约听闻杳渺歌声。不时跳跃在山谷里。入山谷。眼前瀑布高有百米。倾泻而下。百米瀑布之上两端两亭相对。
亭内坐着身穿一袭火红色裙子美妇。薄唇轻启。美妙歌声便是从此女子口中而出。美妇并未看一眼瀑布之下的苏墨。而眼神却落于瀑布潭中。作痴痴状。
手中轻捻一直凤凰花枝。许久美妙歌声离开山谷。只闻忽大忽小瀑布轰隆声响。
“这又是何人。”苏墨心中疑惑嘀咕道。这歌声绝对是世间大美妙。竟然自己一时失神。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歌声。瀑布轰隆声早已经消失。
忽见那美妇丢下凤凰花枝。身子轻轻一跃。一袭红裙就连夕阳都比不上她那般红艳。从百米高的瀑布之上若轻鸿般飘然落下。速度之快。旋即出现在苏墨眼前。苏墨细细打量此美妇。
“小子。來这里做什么。”美妇声音平淡。平淡的就像她那两弯柳叶眉。火红色裙子下透露着冰冷寒意的身子。
“前辈。小子是只是随意走走。”苏墨看着目光纯净。看着眼前美妇。心中想道随意便能从百米高瀑布飘然落下。着修为着实高深。又处在着古母峰。说不定是哪位高人。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恭敬。
美妇叹口气。看了看天空那多挥之不去的乌云愈加浓厚。不久便有一番大风雨之势。眉头微皱道：“既然见面。那便是缘。带你到亭子内看看。也不辜负你辛苦來一次。”
虽然两人靠的很近。但却只闻美妇声音若歌声那般飘渺。苏墨隐约能够听见个别词语。再加心中揣摩。便也知道一二。似乎这个美妇要带自己到亭子内看看。
更加让苏墨惊异的是。这个美妇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某种律动。感觉像是在耳边。却又在天边飘來那般。
只觉肩膀被轻提。耳边微风拂过。待到苏墨回神。脚下踩实。身子已经处在亭子里。看着百米高的瀑布。奇怪的是轰隆的瀑布声音根本在亭子里根本听闻不到。
周围静的骇人。
看着对面亭内的美妇。两人隔着十几米宽的瀑布。那美妇认真道：“看这风景是不是很好。”
苏墨倒也放下悬着的心。若是她要害自己。早就已经下手。也不必这番做作。
遂道：“有瀑布。有群山。有夕阳。亦有那苍霞湖。可谓是不虚此行。”苏墨做眺望状。看着山脚下那碧波万顷的苍霞湖。隐约可见湖中那斗笠下的佝偻的钓鱼翁。
远处六座突起的山峰。苏墨心中猜测那便是其余六座山峰吧。夕阳铺洒万物。蒙上火烧般的红色。收眼观脚下瀑布倾泻而下。落于亭下深潭。
白花花水花溅起。落至潭里顿时变得漆黑。这要深潭才会有的漆黑。漆黑诚如苏墨腰间那把漆黑朴刀。
苏墨望着不断注入的深潭的瀑布。陡然。
那深潭黑色的潭水静止。如一面黑色镜子般。旋即黑色以中间为轴迅速旋转起來。一股极为怪异的拉扯之力直接沟通苏墨灵魂海洋。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