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一艘游轮一千九百九十九，一百艘游轮差不多就是二十万，这一出手就是二十万？
而这还没完。
大佬们像是压根不在乎钱一样，还在疯狂刷着屏。
——“瑜姐的小迷妹”送了姜瑜三百艘游轮。
——“瑜瑜最爱的哥哥”送了姜瑜四百艘游轮。
——“小瑜的大哥”送了姜瑜五百艘游轮。
观众们：……这还是BATTLE上了吗？
眼见那个数字越堆越高，观众们嘴角抽了抽。
他们算是明白了。
什么叫做钱就是一个数字，就是他们刷屏的工具。
二十万算什么，跟一块钱没区别，就为了来露脸的。
屏幕下方疯狂滚动着，连其他人的弹幕都插不进去，已经没人能算得清楚他们究竟砸了多少钱了。
因为排行榜不是静态的，是动态的，前几名虽然就是那么几个人，但是一直更换着。
节目组导演的眼皮跳了跳。
他早就猜到粉丝们会给自己的偶像打榜，也是利用了这一点，正好再炒一炒节目的热度，不然也不会采用直播这个形式了。
但哪里能想到，粉丝们能这么疯狂的？
而且，还不是柳洁静和姜星奕的粉丝，是那个姜瑜的！
她哪里来了这么狂热的粉丝？
旁边有人小声嘟囔着，“导演，会不会是姜星奕特意找来的人给姜瑜刷礼物啊？可能不希望其他人都能有人刷礼物，他妹妹没有吧……”
导演：“那也刷得太过了！”
那人：“但这对于姜星奕也不算什么啊……他不是宠妹狂魔吗？”
导演：“……”
这么一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想着还是要均衡各组嘉宾的情况，不要在第一期就弄得这么明目张胆，导演切了屏幕，还是很好心肠地去提醒了一句姜星奕，委婉地说了一句，现在姜瑜的礼物打赏已经很多了。
姜星奕疑惑道，“什么打赏？”
导演脱口而出，“不是你让人给姜瑜刷礼物的吗？”
姜星奕面色一沉。
导演也愣了愣。
这……
难道不是姜星奕吗？
姜星奕面无表情道，“我想看看数据。”
导演本来是不想让他看数据的，虽然他想炒炒热度，但还是不想让各位嘉宾因为人气的高低，心里而产生间隙，但是看着姜星奕那张脸，他鬼使神差地又答应了，但也只给他们看他们直播间的情况。
导演心里想着，或许他也是想看看姜星奕有没有……骗他？
接过导演手中的笔记本一看，姜星奕就被排行榜上的几个名字给恶心到了。
这种取名方式，一看就知道是那两个家伙。
姜泽宇估计是没什么零花钱，都挤不上来。
真可怜。
他们从录制节目开始就被收了手机，自然也不知道直播间内的情况。而和节目组接洽的都是钟娜，钟娜只告诉了他一些工作事项，没说打赏这一块，毕竟她也觉得这只是一种最直观体现嘉宾综艺表现的方式而已，总不可能求着别人打赏吧？
那也太掉价了。
所以姜星奕还真不知道。
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让自己的助理也建个号来冲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