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将军夫人又剑走偏锋 > 正文 12.出牢笼
        “武安,你猜猜杨承徽是为何变成现如今这样的?”他逼视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和挑衅的意味,没等武安做出下一步,他便传唤着人进来。

        一众士兵与大臣进来,看见的就是裴文轩嘴角还在流血,而武安单膝跪地,手中的佩剑正紧握着,还直直地盯着他。

        武安一时愣住,就听见裴文轩说:“来人,把这想要忤逆谋反的罪臣,押下去!”

        身后的士兵上前押住他,武安一时间并未勃然大怒,他沉声说:“裴文轩,这就是你一贯的行事方式吗?得不到的皇位,就用别人阖家上下的命去换,拿不到的兵权,就给安一个忤逆谋反的罪名,”说到这,武安顿时笑起来,“你真以为我此次不知你要拿走兵权吗?”

        话音刚落,只见易知许身后的是东晋北府兵的一众人马,而武安挣脱开束缚,将剑扔到裴文轩脚下,对着群臣说道:“忠臣不事二主,你若要强加一个谋反的罪名,那我也不怕去担着,不过我这个人做事喜欢做到绝路,我今日就告诉你,你德不配位,不做奸人手下臣子!”

        话音刚落,只见他的属下将一柄长枪扔过来,他接到手上,提着就往出走。

        裴文轩有些装不下去,露出了怒意:“愣着干什么,如此这般叫嚣的谋逆之徒,还不快拿下!”

        姜怜和凌熠辰这些武将自知打不过武安,便只是以一副戒备状态站在一边,此刻御林军将武安一众人团团围住,文臣皆站在两侧。

        只见两方打斗而武安不落下风,他一枪斩下一士兵的头颅,只手掐着御林军首领的脖子,看着那头颅在地上滚了两滚,还不痛不痒地掐着主军首领的脖子往外面走。

        他此刻脸上身上沾血,活脱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

        武安走出殿门,面无表情地嘲讽着:“区区御林军,就这点本事。”

        裴文轩脸色不好看,站在高台上又挥手示意剩下的兵继续打,谁料他这人阴险,还叫弓箭手拿着弩在上面射箭,几番下来武安有些体力不支,一支箭射中了肩上的盔甲。

        姜怜在旁边想上前去帮忙,不料被凌熠辰强按住,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安中箭落下风。

        此刻两军停手,而武安还是不认输地盯着裴文轩,只听着他站在高台之上说:“逆贼终究是逆贼,这天下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还不投降吗?朕心情若是好,还能留你去和杨承徽见见面,若是你还是执意与朕抗衡,那朕只好送你下去见你义父。”

        “你有何脸面提我义父!”武安怒吼一声,拍地而起,将长枪扔出去,却未能射中,将裴文轩脸上擦出一道血印,便牢牢钉在了他耳边的牌匾之上。裴文轩一脸阴霾,却一言不发看了看武安身后的人。

        谁料他身后的一个副将拿起匕首连着捅了他几刀,正中心脏。

        武安一脸震惊,却未能看到是谁叛离军中,直直地倒在地上,鲜血染了石阶。

        易知许也惊住了,拿起手中的剑将那个奸细一剑刺死,便扔下手中的刀剑跑到武安身边扶着,武安此时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对着易知许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东晋北府军,就…就交给你了,兵符在…云中鸿宾客栈掌柜手中,你带着兵符,去…去陇西找晋北突骑的杨临简,说,武安所托,唯求故人平,”安字还未说出口,武安便没了气息。

        “主帅已死,尔等逆贼还不臣服投降?”裴文轩一脸得意,厉声说道。

        易知许没有言语,指着他说:“奸人当位,我他日必取你首级。”话音刚落,便命令东晋北府军说:“故人已逝,若各位有良心,便随同我杀出一条血路,待他日,我们再来报这仇也不迟。”

        说罢,东晋北府军中有另一副将,举着剑行礼:“誓死追随易公子!”虽有犹豫,但是剩下的士兵也高声大喊着。

        众人拼尽全力,从宫中杀出一条血路,出宫后便骑马离去。

        裴文轩觉得战胜大捷,兵权已经是囊中之物,便放任他们离去,凭着一群残兵,他倒是要看看他们一行人能走多远。

        姜怜愣怔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残血,不知道作何想法。

        凌熠辰见她这般,心里也感觉有几分对不住,语气奇怪的说:“刚拦你是因为,他武安先前有义父一家子,现如今他只有孤身一人,杨承徽也自然不认他,他大可以为了自己的兵权拿命一搏,你呢?你还有姜尚书,他一个文臣,你一介女儿家,凡事先考虑自己吧。”

        姜怜听见这话,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苦声说着:“却是如此,杨家没落,她一人在世,原本还有武安这个义兄,起码有手中兵权,还能有依靠,可如今武安死了,她就真是只有自己了,”

        她说着,眼中突然多了几分愁思,“原先我与她兄长是两小无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如今,真是物是人非,在这京城里,我哪天是否也会被扣上谋反罪名,株连全家?”

        颜司明也略有所思,却也是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乱世之中,命掌握在自己手里,纵使心中大义,也终究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虞栀赶在天亮之前到了暗桩南苑楼,将自己梳洗一番之后,一身素白麻衣,头上只有一支木钗,略显清雅,卸下了脚腕上的枷锁,放下了悬着已久的心,她整个人都自在了许多,悠然地在厢房中转悠。

        伯怡此刻也换了行头,敲了虞栀的房门,二人继续商议下一步怎么办。

        “此时追兵还未追上来,就说明他们还没有发现,若是追兵来,我倒是见怪不怪,只是这么久了,城中无动静,倒是可疑得很。”虞栀正觉得可疑,对着伯怡分析着,此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谁?”伯怡走过去问道。

        “有新茶。”门外的小厮回答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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