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法术，佛术，邪术，都属于术。”杨穆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随口解释说道：“你到时候根据自己修炼的功法，上面会调相应适合你的。”
说到这里，杨穆不禁也有些可惜，以这小子的天赋，如果跟自己一样，年纪轻轻便在捉妖局总部培养的话，可以根据他的情况，最开始修炼时，便会由总部的人将一切规划好。
甚至上百种功法，自己可以一一挑选。
而他现在，只能是凭运气。
上面安排几份术法，给啥接啥了。
张清枫则不在意，有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好在后续的值班，倒是没有出什么岔子。
在次日清晨，胡力升也赶来值班，杨穆见胡力升来了，打着哈欠与张清枫一起，再次详细的汇报了一遍。
当时任务结束后，张清枫便在电话中，将情况给胡力升说过一遍。
但按规定，当面正式的汇报，才算正式起效。
胡力升也按照二人描述，在电脑上，将这起事件详细记录后，编号，入档。
“你们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胡力升将文件保存好后，笑着对二人说道。
杨穆打着哈欠，摆了摆手，便回去休息。
张清枫倒是没走，而是问向胡力升：“胡老大，我刚才问了杨大哥，他说到达一级调查员，就能申请一样术法？”
“啊，对，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胡力升点了点头，看着张清枫，问道：“你是想晋升了吗？”
“嗯。”张清枫点了点头。
胡力升想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去休息，我会给金组长汇报这件事的。”
“谢谢胡老大。”
张清枫并未回学校，而是就在清洁公司的休息室内睡下。
等睡醒后，便找杨穆继续陪练。
张清枫走出办公室后，杨穆思索了一番，沉吟一阵拿起手机，拨通了金香铃的电话。
嘟嘟嘟。
嘟嘟嘟。
很快，电话接通。
“喂，师哥。”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金香铃热情的声音：“正好今天天气不错，师哥要不要一起去春游呐？”
胡力升咳嗽了一下，说道：“我今天工作呢，走不开。”
“让其他人顶一下班就是嘛，师兄实在不想辛苦下属，我让其他区的调查小组派人过来？”
胡力升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办公室：“师妹，我身边有下属在呢……”
金香铃瞬间语气变得高冷几分：“小胡，有事情直接汇报给我就行了。”
“是这样，我们调查组的张清枫，最近达到了一级调查员的标准，想要申报一级调查员，以及向总部申请一份功法。”
金香铃听后，微微点头：“到达一级调查员吗？灵力值到多少了，按照规定，需要我这里派出专员，用检测仪查勘后才行。”
“到，一千一了。”胡力升咳嗽了一声说道。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了，我还能不信你吗，你说那小家伙到两千我都信呢。”金香铃说道：“我直接给上面汇报就行了。”
胡力升思索片刻后，说道：“师妹，当师哥求你帮忙了，你想办法让上面给他好一点的术法，这小子天赋不错，是个好苗子。”
胡力升明白，那臭小子若是错过这个机会，再想获得绝佳功法的机会，可谓寥寥无几。
金香铃宛然一笑，说道：“你找我帮忙，我还能不帮？等着消息吧。”
挂断电话，金香铃开心的抱着手机亲了一口，这么多年，师兄还从未找自己帮过忙呢。
她想了一会，先是将张清枫到达一级调查员的资料，发给总部，以及向总部申请一份功法。
随后，她来回渡步，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凌师哥吗。”金香铃笑吟吟的说道：“凌师哥，我这边发现了一个好苗子，刚申请了一份功法，你得安排好一点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磁性的声音：“你想要多好的啊？”
“顶天的好。”金香铃笑吟吟的说道：“凌师哥，这事你一定得帮忙……”
电话那头缓缓说道：“好苗子也不见得能修炼那些东西。”
金香铃：“那你就别管了，你就只管发给我这边。”
电话那头忍不住笑道：“你这丫头，顶天好的功法，是不是要我把五雷破宵正法送给那小子呢？”
“那我先谢谢师哥了。”
电话那头一愣：“那是咱们师门绝学……”
“师哥你不是经常说，加入捉妖局咱们，就要无私奉献么，怎么你还小气吧啦起来了？”
……
一觉睡醒，张清枫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双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打着哈欠，拿出手机给杨穆打去电话。
“喂，杨大哥……”张清枫刚准备询问，电话那头传来好几个女人的声音。
“老板，快喝，你耍赖。”
“老板，你说了喝完这一瓶，我们姐妹们才陪你玩游戏。”
杨穆声音响起：“那咱可说好了，我喝了这一瓶，蒙着眼睛抓住谁就是谁，那可得喝高山流水才行了。”
顿了顿，杨穆这才对张清枫说道：“我这忙呢……你今天看看谁值班，你请他陪练一下，就说我杨穆说的。”
“别打电话了杨哥哥。”
“好好好……”
嘟嘟嘟。
电话挂断，看着手里的手机，张清枫忍不住一笑，杨大哥这还真是……活的洒脱啊。
走出房间，他推开休息室的门，休息室内却是没人。
不过很快，他听到三楼的训练室，传来阵阵响声。
他循着声响，来到三楼，看到楚宛凝正在里面。
她穿着一个白色的短背心，一条短裤，头发绑了起来，正在里面练功。
楚宛凝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看到张清枫进来，她有些疑惑，停下，问：“今天我值班，你来做什么？”
“这个……”张清枫尴尬的说道：“原本我是想请杨大哥陪我练功的，他今天有事，就……”
楚宛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来到一旁，拿起一个水杯，仰头喝了一大口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