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新寡后,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 >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屏风
        阮玉仪往四下望了望,却还是不见木灵身影,无法,便推拒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我还有一婢子去寻吹落的纸鸢去了,她若四下寻我们不见,只怕会着急。”

        说着,她几乎都能想像到那小丫鬟孤身在溪边乱转,以为自己被扔下,急得眼眶通红的模样了。

        “那有何妨,我留一人下来等她便是。待用了午膳,再回来与她碰面不迟。”

        她唇嗫嚅了下,最终还是不再推拒。

        眼前这位郡王之风流倒是与世子殿下有得一比。若不是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有人胆敢冒充郁王世子,她都要觉得此人才是世子了。

        说起来,从一开始,她便是为了脱离程家,才去接近世子的,那么只要能帮她达到这个目的,不论对方是谁,于她来说都是并无太大差别的。

        见她应下,姜祺将目光移至一丁香色衣裙的姑娘身上,询问道,“那便劳烦阿情多等些时候了?”

        之前路过时,他们都见过那婢子的模样,若是凭衣裳的花色,倒也不难辨认。那被唤作阿情的女子道,“殿下惯会支使妾的。”这便算是答应了。

        “你们先各自回去罢,本公子下次再宴请你们。”姜祺温声道,带了安抚的意味。

        另一个鹅蛋脸面的姑娘以衣袖掩了嘴,揶揄道:

        “上回院儿里众姐妹一道宴请了,殿下倒是省事,可怜有几个妹妹还不及与殿下说上一句话。这回妾可不受殿下敷衍了,非得是在场的姐妹一人一次才好。”

        其余两人恨不得时时随在姜祺身边,这会儿自是欢喜这样的安排,也连声应和。

        “你这嘴倒是愈发伶俐了。本公子应下便是。”姜祺侧身回首道。

        那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开来,“妾的嘴伶不伶俐,殿下自然最是清楚。”其余两人会了意,与之笑作了一团。

        一时间,亭台充溢着娇笑声,像是要惹得这筑起亭子的木头也生出花儿来似的。

        “眼下便可知你的伶俐了——应你一顿膳,也是堵不住你的嘴的。”姜怀央无奈地摇头,又恐一边的阮玉仪介意,觉着叫这泼辣姑娘冒犯了去,因转脸瞧了她一眼。

        只见她垂首敛目,又是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极为讨人欢喜。

        他看她时需微低了头,因此这会儿忽地注意到她耳际散了两束发,披于肩前,为她平添一份娇俏可爱,是之前不曾见过的。

        这挽的却不是出阁女子的发髻了。

        姜祺猜测她家中生了变故,心下纳罕,遂遣散了几位姑娘后,一路上更是频频与她说话,好叫她不往伤心处想。

        他口中的酒楼并不远,沿溪而建,知消徒步一盏茶的时候便到了。

        这楼足有两层之高,上有一匾额,边上所提金字,便是酒楼名。门前植两株柳树,只是如今正处深秋,上边的细长叶泛着枯黄,像是稍稍一碰就要掉的。

        这会儿正值用膳时,酒楼中往来人多,生意也兴盛,倒不会被这柳树衬得萧条了去。

        阮玉仪从未进过此处,也不晓得该往何处走,便跟在姜祺身侧,且稍落他一点,如此方不至于被人瞧出来。

        而姜祺看起来倒像是此处的常客,方踏进门槛,便有伙计迎上来。他微弓着腰,恭敬地笑道,“殿下可算来了,这几日怎的不见您的身影?”

        “有祖母约着,哪里能得空过来,”他随口回了句,便问,“你这儿可还有空闲的雅座?”

        像他这般的皇亲贵胄,只消与酒楼说一声,主事的便会专为他们留了地方出来。便是长久不来,也不会叫旁的人坐了去的。

        闻言,那伙计忙奉承道,“都给您留着呢。”他不自觉瞥了立于姜祺身后的那女子一眼,没待看清她的面容,又赶紧敛下眸子。

        坊间都道郁王世子风流成性,旁人见的是他身侧虽频频换着不同的姑娘。可像伙计这般时常与之接触的,就知晓他来酒楼的次数,实际上比去不远处的风月楼还要多。

        “还不引殿下过去。”伙计不敢怠慢,扬声对另一人道。倒不是他偷懒不乐意动,不过是他只负责在门边接待,再往里,便没他的事儿了。

        若真说起来,近身伺候这些贵人是油水最足的活计。一般只要办事利索些,便可轻易得了小费,若是出手阔绰些的,便可抵得小半月的月给。

        这边姜琪等人由另一名小伙计引上了楼。

        在旁的桌席里穿行间,屡有伴酒的姑娘朝他递来风情一眼。

        “殿下这是要上哪儿去,可要奴家作陪?”

        姜琪摆手,应付道,“今日自有佳人相伴。”

        阮玉仪不太习惯这般的喧闹,只觉得耳边嗡鸣。各色的绫罗绸缎,金钿玉钗在她眼前晃过,谈笑声和祝酒歌错杂在一起,叫她觉着周遭景色不似真切,晃眼得紧,于是便低了头去。

        直到进了雅座,掩上了房门,她方才觉着那些闹人的声音都被隔去了大半,耳边一下清明不少。

        再看四下,说是一间,其实是算得上两间的大小,中间由一花鸟屏风隔了去,因而又分作内外两间,里边那间连着窗柩,坐在几前,只稍稍侧头,下边一窗子的人烟阜盛便入眼来。

        外间则连着门,因着窗牖大开,白日的光线、夜里的灯火,皆可从此处进来,遂从外间是能瞧见屏风后的影影绰绰的,只是再多便见不着了。

        姜祺注意到她才松开的眉,便问道,“玉仪可是有何处不适?”

        “并无不适。”她微微摇头。许是他表现得热切,叫她觉得不论是直呼她的名讳,还是眼下的关切,都分外自然。

        既知她安好,姜祺便引了她坐下,紧接着便有伙计拿了菜谱进来。他并未接,而是问道,“之前负责这间雅座的人呢?”

        那伙计怔愣了一瞬,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从前为他上菜的那人,解释道,“他家中有事,暂且不再此处。”

        若是往常,那人便直接询问,是否还是与以前一般的菜色了。眼下人不在,就需要他再点一遍,他素来是不喜繁琐的。

        不过姜祺只问了一句,便接过菜谱来看,面色如常。

        这叫那小伙计松下一口气。这位殿下虽未习得皇室半点规矩,可还算是气性小,好伺候的。若换了旁的贵人来,是指不定要发一通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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