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哭得跟真的一样。
路枫很长时间没说话，一直咬着下嘴唇，目光还有些呆滞。
沉静了许久后，她才说：“前几天知道他去了我们红茶坊，所以我迫不及待地赶过去，看到他我才发现，原来我还爱着他。原以为我早就将他忘了，但没有，我根本就忘不了他！”
她目光凶狠地瞪着她手腕上新添的伤口，顾明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到了。
这个听她说过，每想起他一次，她就割自己一次。
顾明抬眸，睨着眼前的女人，配合着她：“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路枫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又吃了几口，但实在食不知味了，放下筷子，泪眼汪汪地看向顾明：“谢谢你的晚餐，但我实在吃不下了。”
说完，她起身，走向门口。
就在她弯腰穿鞋的时候，臀部被人固定住，然后整个人就被用力一推，鼻子都撞到门了，疼得她生理眼泪都出来了。
她露出怒言：“你干嘛？”
顾明冷哼：“这才是你原本的样子吧？”
一把撕了她的衣服，就这么睁着眼看她痛苦的模样，狠狠地凿她。
路枫的抗拒是真的，所以最后弄得她遍体鳞伤。
魇足后的顾明抓着路枫的头发将她拖到餐桌前：“现在能吃得下了吧。”
在顾明的逼视下，路枫吃完了一桌的菜，肚子胀得像个圆球。
顾明的变态简直没有下限。
白天的养精畜锐，就是为了这晚上的被糟践。
路枫在床上躺了两天没出门，手机也因为没电而关机，最后是顾明让酒店服务员开门他才得已进去。
屋子里有动静，路枫惊醒了，眼睛因为疲惫而只睁开了一点缝隙。
看到顾明，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顾明坐到床边，探了探了她的额，没发烧，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路枫扯了一抹笑，虚弱道：“顾先生以为我死了么？”
“你应该没那么容易死。”顾明望进她的眼里，这虚弱不是装的，“你睡了两天？”
路枫怔了一下，手撑着床靠起来一些，回望着顾明：“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一点娇怪，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又更加显得像是在讨要什么。
顾明没接话，路枫也没说话，两人这么望了一会儿后，还是顾明先打破的沉默：“晚上有个饭局，如果你可以的话，收拾好自己去对面找我。”
这对话，这语气，过于温柔了，从他开口时起，路枫就发现了。
说这恶魔转性了，还是因为前两天的行为觉得愧疚？定然不是。
想想他将她输给那个赌徒，想想两天前他对她的行为，今天晚上的饭局或许又是一场对她的考验。
说完，顾明起身要走，起得却不顺畅，低头看去，细长白嫩如葱段的手指拽住了他的衣衫。
目光带着些许询问，并未开口。
路枫因为身体虚着，眸色有些迷蒙，声音也是柔的：“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在那边柜子里。”
顺着她的视线，顾明确实看到一个柜子。
两人住对门，里面的布局风格都差不多。
路枫适时地松手，顾明还真的往柜子那边去了，也没问她要穿哪种的，就自行挑了一件普通的碎花裙。
不是要跟他参加饭局么？里面有更正式的裙子，他为什么不拿？
不作他想，路枫说了声谢谢，非常诚恳的态度。
大约四十分钟后，顾明应声开门。
化了妆的路枫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尤其在她弯眉扬唇一笑时，所有的疲惫尽数散去，展现出男人都喜欢的、最美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