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立被抓后当天就给送进看守所了。
并且当天晚上这件事就在班级群里爆出来了。
夜晚，姜川靠在床头翻看着班级群，看班里男生纷纷在群里咒骂张守立，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小川，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好不好？”
张慕红穿着略显透明的黑色睡裙靠在姜川身旁，睡裙下的丰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一双莲足上涂着黑色甲油，令端庄知性的她多了几分魅惑。
姜川眉梢微挑，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张慕红身上扫过，而后他轻轻揽过张慕红的肩头：“怎么说？”
感受到姜川眼中那抹火热，以及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张慕红有些脸红心跳，不过还是劝道：“不管是当初陆雪那件事，还是张守立这件事，你做事的手法都太极端了些，虽然说哪怕你变成坏蛋我也还是会爱你…但我还是更喜欢阳光下的你，我一直都感觉你的眼睛很好看，每次上课时对上你的目光，我都会觉得心安。”
“你怕我变坏？”
“嗯…”
张慕红点点头，姜川不禁失笑。
“放心好了，我脑袋清醒的很。”姜川侧过身，手掌探入张慕红睡裙中：“我只对敢于侵犯我底线的人下手，而且也不打算单纯的选择成为好人或是坏人，同时也拒绝被人单纯的以好坏来定义。”
姜川说着，唇角微掀：“另外顺带一提，每次上课时你对上我目光的瞬间，我都想着把你狠狠按在下面。”
张慕红闻言，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嗓子里发出一声曼妙的轻吟：“轻点，小川…”
姜川唇角在张慕红耳畔轻轻蹭着：“老师，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张慕红闻言，俏脸顿时如火烧一般红润起来，她默默躺到姜川身边，而后乖巧地掀起睡裙……
紧接着，她便感受到姜川收回了那肆意作怪的手掌，从包里翻出一个笔记本来。
“灵宝冲虚经。”姜川一脸坏笑地打量着张慕红：“老师你在做什么？”
张慕红顿时大羞，惊呼一声坐起身来，满脸羞恼：“你坏死了！”
而后她看到姜川手里的笔记本，不由好奇：“这是什么？”
“手抄的修仙功法。”姜川伸手递过笔记本：“记得我先前答应你的事情吗？”
张慕红闻言怔住，紧接着便眼眶一红，心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蕴散开来。
就在今天之前，她都一直觉得自己对于姜川而言，更像是一个执念，一个青春少年心里朦胧的憧憬。
但她心里的确也是爱极了这个少年，同时又对姜川的年纪有种患得患失的忧虑，她怕自己这残存的风韵过后，姜川就会离自己而去。
不过她最终没能拒绝姜川，也没能拒绝自己的内心，遵循着本能一般接受了这段感情，同时也完全放下了身为老师的尊严，尽全力去博取姜川的开心。
而从姜川的反应来看，他也的确很享受自己这种卑微到近乎服侍一样的情感付出，这让她更加确信了自己先前的猜想——姜川有一天会离她而去的。
不过即便如此，张慕红心里也是甘之如饴，毫无悔意。
她已经决定如果有一天姜川厌倦了，自己守着女儿度过余生也挺好，但在这之前，她只想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感。
然而姜川今天的这个礼物，彻底打破了她心里的一切疑虑。
修仙功法！
张慕红毫不怀疑姜川所说的话，毕竟姜川本身就是个僵尸，那世界上有修仙功法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这是修仙功法啊！
没有哪个华夏人会不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
这就是一个可以让人踏足长生之路，返老还童的金钥匙！
她相信以姜川的心思，不可能会不明白这东西的价值，以他的性格绝对只会比自己想的更远更多。
可这少年就这么随意地交给了自己，一个年龄大他一倍的女人，这让张慕红心里五味杂陈，只感觉先前自己心里对姜川的怀疑是那么可笑。
“小川…”张慕红眼泪簌一下从脸颊滑落：“你给我的够多了……”
“嗯？”姜川唇角微掀，抬手拭去她的眼泪：“可你不是姜川专属吗？我送你礼物完全是理所当然的啊…”
张慕红轻声呢喃：“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你也给我了很多。”姜川轻抚着张慕红的脸颊，指尖在那樱唇上轻点：“身体，意志，情感，尊严，以及…忠诚，你知道我要的只有这些，但那是你的全部。”
张慕红闻言，擦了擦眼角，而后展颜一笑，如百花盛开般惊艳：“如你所愿。”
姜川笑了：“来，我教你修炼，跟我做五心向天式。”
话音刚落，他就被张慕红一把扑倒，张慕红面色红润，目光宠溺：“在那之前，老师想先做些其他招式……”
姜川无奈：“我还没准备好唔…”
张慕红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俯身突袭…
…………
翌日清早，正在修炼的姜川睁开眼，看到眼前不着片缕摆着五心向天式的张慕红，想起昨晚，姜川不由轻笑。
没曾想两人在时间上竟然意外的和谐，甚至张慕红还产生了那么大的反应，兴许是因为两人的年纪和身份差异给她带来的刺激感？
对于这些，姜川虽然没试验过，但他毕竟是个专业影评人，理论知识还是很充分的。
兴许是感受到了修炼速度变缓，张慕红缓缓从修炼状态中苏醒过来，睁眼就看到姜川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只感觉幸福的像是在做梦一样。
“你比我想象中入定的要快，修炼速度也比陈宇刚开始的时候要快。”姜川笑道：“可能是因为知识底蕴的原因，你能更好地了解功法吧？”
张慕红点点头，毕竟她是教语文的，看过的古代文学书籍也不少，虽然对道教了解不多，不过这灵宝冲虚经上多是对玄黄气的理解描述，所以她还是很快就理解透了其中含义，甚至还给姜川指出了点小问题来。
“今天你可以叫陈宇过来，我给你们好好释义一遍功法。”张慕红笑道：“看样子，我还能再给你当一次老师？”
姜川轻笑一声，拿起手机，打开相机：“比起那个，你看。”
张慕红接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不由轻呼一声，惊讶地捂住嘴：“怎么看起来脏兮兮的？”
“修炼后身体排出的杂质，洗精伐髓，陈宇当时也是这样，但他不是很明显，你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姜川笑道。
“唔…”张慕红嗔怪地看着他：“现在嫌我老了？”
“我可没有，而且你看。”姜川指了指张慕红眼角。
张慕红看向屏幕里的自己，一双漂亮的圆眼微微睁大：“鱼尾纹没了…”
她的鱼尾纹并不重，但因为本身爱笑，外加岁月流逝的原因，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些，虽然给她平添了一丝风韵，不过大概没几个女人会喜欢这种风韵。
急匆匆地冲进房间浴室，姜川听到一阵水声，这大概是张慕红这辈子洗的最快的一次澡，不过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张慕红就用毛巾盘着头发，娇艳欲滴地从浴室里走出。
姜川眸光一亮，之前张慕红虽然看起来年轻，不过更多只是因为她本身好看，姜川还是能从她脸上看出岁月的痕迹。
但眼下的张慕红皮肤紧致，白里透红，两眼有光，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完美地戳中了姜川的XP，卡在了姐和姨的分界限上。
“好看吗？”
张慕红贝齿轻咬着下唇，局促地看着姜川。
姜川笑笑，招了招手：“来你过来。”
张慕红好奇凑上前，接着突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被姜川压在了身下。
“唔！嗯……”
半晌后，餐厅。
罗婧吃着早饭，目光不停地在姜川和张慕红脸上扫来扫去，眼底不时闪过一丝震惊。
注意到罗婧的目光，张慕红俏脸微红，轻嗔道：“看什么呢？”
罗婧眨巴眨巴眼经，嘿嘿笑了笑：“妈，你今天看起来年轻了好多啊，咱俩一块出去，别人肯定都以为你是我姐姐。”
“马屁精…”张慕红噗嗤一笑：“吃你的饭！”
罗婧哦了一声，低头吃饭，没两分钟，她面色纠结地看向张慕红：“爱情的滋润效果这么好吗？”
姜川闻言大笑，张慕红黛眉竖起，一脸羞恼：“罗婧！”
罗婧低笑一声，匆匆扒完饭回房间了，离开时留给两人一记满是调侃的目光。
“死丫头…”张慕红面色红润，大声道：“赶紧收拾收拾上学！”
姜川乐呵呵地笑着，翻看着手机，心里有种莫名和谐的温馨感，可能这就是家庭的感觉？
他没经历过。
姜衍生是个粗神经的，纯乐子人，两人的相处与其说是父子，更像是兄弟一般，印象里每次姜衍生回家都会带他疯玩上一阵。
比如游乐园，比如电玩城，甚至连姜川和陈宇第一次上网吧，都是姜衍生带着一起的，直到小学六年级时候，三人被突击检查的警察叔叔逮到，姜衍生被警察叔叔狠狠地教育了一通，之后就收敛了很多。
嗯，至少姜川和陈宇被逮住的时候他会装作不认识，然后偷偷溜走，又装作来找孩子的家长给两人解围。
姜衍生是个好父亲没错，但常年出差的他其实并不能尽好当父亲的责任，不过即便如此，哪怕是他失踪几年到现在，姜川心里也没怪过他。
不过每次看到别人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候，姜川心里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感到一阵失落，也正是从姜衍生失踪开始，对‘失去’的恐惧就深深刻在了姜川骨子里。
而此时此刻，这跃层近四百平的房间里，姜川终于感受到那他从未感受过的温馨感，仿佛心灵在温水里浸泡着一般，舒适且安逸。
门铃声响起，姜川起身开门。
门外陈宇咧嘴一笑：“尾款给她结过去了。”
姜川：“没什么问题吧？”
陈宇点点头，关门进屋：“见面的时候搜了下身，包也检查了一下，没问题。”
姜川笑了：“看不出你还挺谨慎？”
陈宇闻言，摇了摇头，一脸耿直：“我不怕她抓你把柄，就怕她不老实被你灭口。”
姜川：“……”
很快的，罗婧收拾好后，陈宇开车，三人把罗婧送到了学校，之后又开车回到家中。
对于跟团，姜川是认真的，哪怕这些天来毫无异动，他也坚持继续保持着走团的习惯，最大程度缩减众人的落单机会。
“张姐进度怎么样啊？”一回到家，陈宇就问：“我听姜川说你成功入定了？”
“修炼速度比你快。”姜川一脸显摆地搂住张慕红，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张慕红有些不好意思，老师的身份让她面对外人时心态有点转变不过来。
好在就在她感到不好意思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起。
姜川快步来到门前，看到楼道监控下的老道士，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