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你有什么证据表明她不是秦大夫吗?你有本事拿出来啊!”

        福生站在林晏清身后,昂着脑袋,气势汹汹。

        “秦大夫说得也有道理啊,这公子都没有证据证明,就这么空口说白话,也不能让我们相信啊。”

        “公子,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觉得她不是秦大夫?”

        “难不成你见过秦大夫的真容?所以才想让她摘下面具?”

        “……”

        形势顿时反转,现在被放在油锅上煎的可不是林晏清了。

        中年男子慌了神,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句话就让事情的发展调转了个方向。

        他哪里有什么证据,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办事而已。

        他攥了攥拳头,现在他没见过秦大夫也必须说见过了。

        中年男子心一横,刹那间伸手朝林晏清的脸而去!

        “我见过真的秦大夫!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假冒!”

        林晏清神色一凌,身体未挪动半分,只轻描淡写地微微歪了下头避开他袭来要摘她面具的手掌。然后手腕翻转,两指成剑于他腕间一点。

        “啊——”

        凄厉的叫声瞬间响起,中年男子的脸色顿时煞白,那只袭向她的手无力的垂下。

        周围一片惊呼,都没想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姑娘竟然还会这一手。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中年男子扶着好似脱臼般的右手,额头沁出了冷汗。

        此时,他只觉得右手密密麻麻的痒,像是有万千条虫子在啃食,同时还伴有如针扎般的刺痛,叫他难以忍受。

        林晏清接过福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碰到他的指尖。

        “不过是让你难受几天,不用担心。”

        “你这毒妇!假扮秦大夫不成被我戳穿,恼羞成怒对我下毒手!我要报官!”

        中年男子恶狠狠地道,他紧紧地盯着她,期待看到她低声下气地求他别报官。

        然而,林晏清只挑了下眉,欣然应下,“那就报官吧,看官府先抓你还是先抓我。”

        “你什么意思?”

        男子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

        林晏清像他刚才那样围着他绕了一圈,上下将他打量了个遍。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身上穿的是金缕阁的绫香缎,而绫香缎除了京城,从不外销。

        你说你从别的城来找我看病,刚才又想为真的秦大夫抱不平,想必是日夜兼程十分着急。可你干净整洁,鞋底连土都没沾半分。”

        “衣服是我到京城之后买的,鞋是因为我坐马车来的,沾不着土!”

        男子厉声反驳,为自己辩解。

        “对啊,他说得也有道理。”

        “这绫香缎我知道,确实是只在京城里卖,而且价格昂贵,一般人还买不起,只有那些达官贵人对此很是热衷。”

        “这位公子看上去普通,没想到也是富贵人家的。”

        林晏清也不急,她刚才说的两点,确实有些牵强,也很容易被他找到辩解的理由。

        但接下来的,可就不会了。

        “好,就算如此。那还请你再解释一下你袖口处沾的是什么?”

        话音一落,中年男子下意识地想抬手,却忘了自己的右手无法动弹,一动就是刺骨的疼痛,又叫他惨白的脸青了几分。

        “福生。”

        林晏清唤了一声。

        福生很是机灵地上前直接抓起男子的右手举起,将他袖口上的东西给取了下来,放在鼻尖一闻。

        “是乌血藤。”

        “乌血藤是什么?”

        “没听过啊,药材吗?”

        福生:“是药材,还是很珍稀的药材,城里有此药的只有城南的吴记医馆。”

        他说着恍然大悟,将中年男子的手狠狠甩开,

        “你是吴记医馆派来闹事的吧!好啊,我昨日就看见吴记的伙计在我们医馆门口鬼鬼祟祟、走来走去,今天就找人上门闹事了!”

        “你胡说什么?!”

        男子一看事情败露,面上慌了神。

        “我不知道什么吴记医馆!”

        “如果你不知道吴记,那这乌血藤从何而来?你一个来京城寻医的病人是怎么接触到吴记如此珍贵的药材的?”

        林晏清出声,视线从他没法动弹的指尖划过,

        “指尖泛黄,手指粗粝,可不像是养尊处优、能买得起绫香缎的富家少爷,你应该是吴记医馆的伙计吧。”

        中年男子彻底失了分寸,也顾不上自己的右手,慌乱地拨开人群逃走了,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也说不出。

        如此,闹剧落幕。

        “还真是吴记的伙计啊?”

        “秦大夫也太神了,这都能看出来。”

        “……”

        林晏清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因为这事儿耽误了太久,必须得回府了。

        “各位,我就是秦安,济宁医馆绝不会拿病人开玩笑。

        至于刚才那位吴记医馆伙计质疑的我为何佩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实则是因为早年不慎伤了脸,貌丑无颜,身为女子总归是在意的,还烦请各位不要深究。”

        她摸了下脸上的玉质面具,声音低沉,还带了些伤怀。

        他们一听,不免生出些怜惜来。

        “秦大夫,我们是相信你的。”

        “是啊,这身形这声音一看就是秦大夫,哪里还会有假。”

        “秦大夫如此风姿,若是没伤了脸,定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吧……”

        “别说了,秦大夫该伤心了。”

        林晏清轻笑一声,长舒了口气。

        “无碍,这么多年其实也已经习惯了。虽然我治不好我的脸,但至少我能治好你们。”

        “秦大夫……”

        “那为什么今天只看十位啊?以往不是二十位的吗?”

        “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秦大夫?我们可以等的。”

        “大家稍安勿躁,”

        林晏清朗声,

        “确实因为我个人原因,以后的每次坐诊都只会看十位。但是,每月坐诊的次数增加到两次。”

        “两次,那跟以前也差不多,还是二十个。”

        “每月两次,那我们复诊更方便了。”

        “太好了,这我就放心了。”

        安抚好病人,并将他们分别由医馆内的其余大夫诊治,林晏清才净了手,接过福生递来的大氅重新穿上。

        “我以后每月都在月中和月末坐诊,你可提前公示,好让病人们知晓。”

        “是,主子,我知道了。”

        “还有,若是吴记医馆的人再来,你就给平儿传信,我会前来。”

        福生应下,送她出了医馆后门,看着她瘦削的身影融入黑暗中,才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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