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南风阁之公子欢 > 正文 16. 惩罚
        16.  惩罚

        郡主走了,凤栖梧摇头自嘲:“魏姑娘莫要见笑,我于药石上是一窍不通,又懒得去看,是叫旁人照着医书念与我听,这才解了你们的哑谜。方才不过趁着还记得些,卖弄两句,不至于在行家面前太丢份儿罢了。”

        凤栖梧权倾朝野,现下竟不顾身份说这样一番话,狡猾中不失坦诚,矜贵中透着亲和,不管是真是假,都让人松了戒心。

        无忧道:“凤大人既这样说,我也不好再故弄玄虚。景天其实没有任何意思,公子他十分不喜景天的味道,我曾与公子顽笑,骗他喝下许多,他整整两日没缓过神,从此便连碰也不愿碰了。”

        索欢好似很不愿意提及此事,没好气道:“要你多嘴,让他们绞尽脑汁猜去岂不更好?”

        照这反应,这味药竟像是掩人耳目搅混水的。凤栖梧一笑:倒有点儿意思了!

        “谁没个怕的东西呢?”凤栖梧看着索欢道:“你急什么,我又不给你喂那玩意儿。”

        索欢胸中一动,险些燥得耳根子发红,忙垂头掩饰。这位宰相可能不晓得,南风阁里“那玩意儿”指的什么东西。那个名噪一时的花时开,自持风姿绰约、容貌昳丽,最爱在欢好前耍手段,非把人整得心痒欲狂,张开腿迭声哀求不可。他便常抵住索欢渴求得不断抽搐的身子,谑道:“别急,这便喂给你!”

        凤栖梧是无心之语,根本没想到自己挑起索欢的一段风月,也大概想象不出男子之间情事的香艳。

        “索欢公子,魏姑娘如此能干,就送给我如何?”

        他抓了无忧来,明摆着是要给索欢一些颜色看看,却是许久不说到点上,索欢纵然心中焦急,也不得不稳住心神与他打太极。

        “大人贤名远播,麾下人才自然不少,连我一个端药扫地的人也要抢么?”

        凤栖梧踱到无忧身旁,笑看索欢,“宰相府可不缺瞧病的,就做我的侍妾吧。”

        什么!惊怒之色如乍现的冰上裂痕,哗哗破开一片平静。索欢到底压下心中厌恨,扯起嘴角笑道:“大人写意风流,刚送走了佳人,便想着讨侍妾,也不怕佳人伤心?无忧蒲柳之质,怎好高攀大人?”

        凤栖梧怎会看不见他的失态,心情大好,故意绕着无忧走了一圈,贴到她后背一把揽住,悠然道:“问你不过是意思一下,我偏要她,你又能怎样?!”说着,用小指刮一下无忧颊边的伤口。

        只见索欢明显抖了抖,好像痛在他脸上一般,他终于冷下脸,认输道:“你说过只要我受遍狱中刑罚,就信了我,如今我一道还没过,你就坐不住了?出尔反尔,拿个女子来迫我,算哪门子男人?我便是娼家男倌,也打心底看不起你。”

        受此侮辱,凤栖梧不怒反笑,“你一个小倌和我谈论什么是男人?你果真要和我谈论什么是男人?”两次奇怪的发问,配上那抹倨傲笑意,让人胸腔里突突激跳,脸颊发热,同时又遏不住遍体生寒。

        先时他不过背后单手环在无忧的肩上,做个样子而已,此刻简直是亲昵地压下去,低笑道:“你们公子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呢,你来告诉他。”边说着,修长的五指便探入女子的层层衣襟,几下摸索,从中利落地勾出一条蓝布兜肚来。

        现场尚有六七名狱卒,皆是见惯刑狱的人,匆匆瞟了一眼,都低下头去故作不见。索欢做不到,做不到视若无睹,事实上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地瞪着,下唇已经咬出血来,若不是被人扭着,早已冲上去与凤栖梧拼命了。

        凤栖梧对这反应却不甚满意,嘴角越发带上戏谑,将女子的衣物一件件解下,最后只剩着一条素色绒裤,上身是一览无余了。他的双手按在女子肩上,如同在展示着一件物品。

        无忧从头至尾神色不变,坦然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体,见索欢开始失控,只是摇摇头,目光柔和而镇定,带着安抚的力量。

        “公子,你别难过,想是我命中合该有这一劫。”又加重声音一字一句道:“你可是索欢公子!”

        索欢公子,决不会这样脆弱。

        这句非常有效,索欢一下子停下挣扎。

        凤栖梧可不管他们打的什么哑谜,只觉得这事可越来越有意思了,难不成果如南风阁里所说,这二人名为主仆,实为夫妻么?不管是否是真,这二人情意深重乃是事实,若真能逼得此人说出丹砂契下落,他也不枉做小人了。

        于是凤栖梧挑眉:“千帆,放开他。”与此同时,手从无忧肩头滑落,堪堪停在双胸上。

        索欢被放开,却闭上眼莫名地笑了笑,睁眼直直看着凤栖梧,把手放在腰上重重一拉,柔软腰带瞬间散开,衣裙蓦然撒下,赤红的艳色,如同花瓣委地。

        “凤大人,不知……我比无忧姑娘如何?”他扯开贴身小衣走向凤栖梧,脚踩语调,一步一步皆是引诱。

        此语一出,石破天惊,冷面如吴舸都显出异样神色。旁人不知他还不知道么,凤大人从未沾染过龙阳,似乎深恶此道,就连白墨渊那样的人物为他葬送了一切,都不曾换得他一个垂盼。

        索欢拖拽着自己的衣裳行到女子面前,将她严严裹住。

        女子终于失了镇定,一双眼动荡如水,失声唤道:“公子!”

        “嘘——”索欢抱住她,“女儿家留着清白总是好的。”见无忧紧紧望着自己只是摇头,便道:“你曾发过誓,此生唯我不从,可是骗我的?”无忧咬住唇不说话。

        索欢拨开无忧,抬眼见凤栖梧眼底流过淡淡的厌色,挑衅道:“不会玩男人?——无妨!睡过的都知道,我除了不能生个娃娃玩儿,其他与女人都是一样的!”

        凤栖梧愣了愣,突地冷声一笑:“谁说要我了?”昂首扫一圈在场众人,含了两分戾气大喝:“赶紧的!”

        他是打定了注意要灭此人的嚣张气焰,狠道:“再去外面多叫几个来,就说本座批准的,务必要拿出看家本事伺候索欢公子!”说罢冷冷一哼,拂袖而去。吴舸身为刑狱之首,自然不会碰肮脏娼妓,目不斜视地随他出去了。

        本朝律例,凡在朝为官及各级公门办事者,不得出入妓寮娼馆,违者轻则罚奉,重则革职。狱卒们都你瞧我我瞧你,一个个都不敢动作。如今吴大人都走了,万一是宰相大人另有深意,就算没有,他朝稍有差池,上面一生气,这便是极好的理由可以发落了他们。

        索欢领着无忧站到角落,将她按坐在地上。“乖,别动。”把一条长腰带叠了蒙上她的眼,凑近她的耳,双眸冰冷,语气甚是温柔道:“待我去了结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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