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绯色魂 > 正文 肆壹 往生事
        醒来时,天色有些暗沉,乌云滚滚。不多时,雨已经下了起来。但是记不清这是看到的第几场大雨了。

        犹记得与他在三生石旁看到的雨:那雨是恍若琉璃,光彩也晶莹。任凭怎么挤压蹂躏,摊开手,雨水还是亮晶晶。因此,那雨没少成为我前世的玩物。

        忽的想起来了孟婆,也想起了三生和川昊。不知这些年,你们过的好不好?

        “主人……”

        “主人……”剪影连续唤了两声我才醒悟过来。

        “有什么事?”

        “我猜,主人夜半听雨,一定是想起了什么过往的事情。”

        唰——

        我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才……才没有,听雪,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莲子酥吃了。”

        “主人做的酥最好吃了,主人还真是调皮心性。”

        这个剪影自从随着我沾染了冰雪的气息就好像有了自主思维,这些天一直围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听雪,过来。”我露出一丝坏笑,一个小小法术将绳子拴在听雪的右腿上,对其嘱咐了一番就扬长而去。

        内室.

        念倾还在熟睡着,他的表情略有些扭曲,似乎梦见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唉——

        我一声叹息,起身到离床不远的小榻上,不忘将一扇屏风摆在我二人之间。

        为了防止发生多年前的事情,我决定初期还是装睡——一面可以保持警惕性,一面又可以夜里观察他。

        窸窸窣窣,感觉有人绕过屏风,向我这边走来。

        念倾可是在昏迷之中,听雪则是用了我独特的绳子将其固定到外室,顺便让它把风。没有我的同意,它是不可能解开的。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谁?”我几乎立马警觉,拉开了灯向那人探去。

        “念儿,过了这么久,不认识我了吗?”

        绯红的衣袍披在他的身上,灯光下则是显出了颀长的身影。他的气息,他的嗓音。这,这正是我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阿彻。

        “阿彻,难道我又是在梦中吗?为什么只有在梦中才能与你相会……”一时间控制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哇哇的哭着,仿佛,这可以减轻我的思念,减轻我的痛苦。

        自从念倾离开后的,至少有七年都没有再见过阿彻。我与阿彻互相心悦,愁的是,他总是在我的梦中出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就恳求他把我也带走,然后我们一起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逍遥自在。

        可,每当我问这个问题时,阿彻都只是沉默不答。最多用一个长吻来安慰我。

        “念儿,这次不是梦。因为,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

        不是梦?在一起?

        我睁大了眼睛,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也许,这又是安慰我的理由罢了。

        想到此,不住又有些悲伤,把他推离。

        又是长久的沉默——

        半响,他开口道:“念儿,我是念倾,也是你的阿彻。”说罢,阿彻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向我的眉心点去。

        约三千年前,被囚禁于锁阳塔中的血逝君终于修得上古禁术——魂魄分离之法。

        魂魄分离之所以是禁术,就是因为它的危险性极高。稍有不慎,会将自己不同的性格,亦或者是所谓的善恶两面完全分离开来。且留在本体中的性格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据传言,第一任天帝伏羲曾经为了救女娲而分离过一次,虽然仅仅是三日而已,但其体内的浊气已经严重的危害其余五界,民不聊生。再后来,神界诸神帮伏羲努力镇压,合理控制,才平定了人心。处于自己的名声,伏羲把这段浊气封印到神界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历时八百零一年后,得起所愿,三个不同的性格在本体中分离开来。

        分别为少时无邪,温润如玉的影人——念倾;一个则是为自己“善”的一面,同时承载了血逝剑得一半灵魂————血彻;

        最后留在本体中的则是“恶”,也和血彻一样是血逝剑的一一半灵魂,他的破坏力极强,会聚了血逝君本身的仇恨与私欲还有毁天灭地的野心以及数千年来的孤独。可以说最后的本体就是真正的青阳潋。

        人们口中的妖物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孤独了那么久,他,不会寂寞吗?”

        呵呵,阿彻嘴角上扬,眼神变得清澈而悠远。

        “我想,也许本体正是不想再忍受千年的寂寞与孤独,留妹妹一人而创造出了我们。我行动之前,仍然记得他叮嘱我说‘一定要守护好她’。

        “还有,他说若他有来世,他不会再负你。”

        若有来世,不会负我。这就是念倾有的时候情绪很好而听到我要找寻良人时生气的原因吗?

        回忆起在寒冰镜之时回想起的一桩桩往事,还有蚀骨女的种种作为。突然一切都理解了。

        因为,血逝剑,蚀骷剑。本就是天造地设得的一对,原来铸造它们的,并不是我们的鲜血,而是早就已经注定的相思。

        “阿彻,我想哥哥,我真的很想见到他。这,五千年之约……没想到竟是如此。”

        “小妹,记得哥哥曾经来过。”一个悠长的深吻,是吻在了额头,不是唇间。

        翌日.

        “主人,怎么睡了一觉,你的鼻子红了?”听雪眨眨眼,纯良无害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这世的曾经。

        “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话说你找到对付西门老贼的方法没?”

        哥哥,不管多么艰难,我一定要救你出来。我们一起去看天边的艳霞,不管世人如何说什么黑白对错,是是非非始终困扰不了你我。

        “姑娘,你听我说,这西门老贼呢……”

        天哪,我怎么感觉自己又莫名奇妙的上了一节历史课外加政治课?看来,靠听雪果然不行啊,求天求地都不如求自己。

        “主人,你有没有认真在听?”

        “您继续,您继续。”

        “刚才说到西门老贼的性格是一毛不拔,据我所知,就是他少时的就师父也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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