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书网>神医拽妃她每天都想绿了王爷 > 正文 第九章 百花宴的彩头
        沈夫人见了沈玉兰,大喜过望,可惜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根本不受她控制。

        “哈哈哈,兰儿救救母亲哈哈哈……”

        沈玉兰皱眉道: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沈玉柔扶着腰上前,

        “大姐姐,都是沈长离的阴谋哈哈哈……”

        从外祖回家这一路,沈玉兰也听说了不少关于沈长离的事迹,但她不认为,那个软包子一夜之间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而听完其他婢女的叙述后,沈玉兰反倒觉得,是沈夫人和沈玉柔蠢的过分。

        虽说她还不知沈夫人等人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可也猜到红裳带回来的那个托盘有问题。

        “还不快用帕子将这个托盘包了丢出去?”沈玉兰捂鼻道。

        刘大夫上前一步,“莫非这问题出在托盘上?”

        刘大夫是家养大夫,自知沈玉兰的医术在他之上,因此也是抱着十分虚心的态度问。

        可换来的却是沈玉兰一个轻蔑的眼神,

        “这就不是一个连中毒都分辨不出来的庸医该操心的了,你的任务就是给母亲她们开些安神的药,让她们喝下去不再闹腾。”

        吩咐完,沈玉兰又对身侧丫鬟夏枯说:

        “你去把沈长离给我叫来。”

        沈夫人几人喝下安神药很快消停入睡,夏枯却没带来沈长离。

        听着夏枯的叙述,沈玉兰微微愠怒,

        “她当真这么说?”

        “奴婢不敢瞎说,三小姐还说,这五感散比七杀莲有趣得多,让咱们尽情享用。”

        “放肆!”沈玉兰骂了一句,不过很快她又冷静下来,

        “她竟然知道七杀莲,本小姐亲自去会会她。”

        沈玉兰没想到的是,她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过去,却扑了个空。

        因为此时的沈长离,正带着守羽悠哉悠哉地走街串巷,逛的不亦乐乎。

        守羽抱着一袋子的栗子酥,吃的满嘴渣,

        “小姐,咱们今天花了这么多钱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沈长离早没了心思听守羽说话,只是略感失落的叹了口气。

        她刚刚绕着昨日遇见那个自大狂的路线走了一圈,企图循着蛛丝马迹找到那男人的下落,可惜半点踪迹都没有。

        那是一个谨慎的男人。

        可他究竟是谁呢?

        “小姐?小姐?”守羽又唤了两声。

        沈长离这才回过神来,“啊…哦,我们不回去。”

        “不回去,去哪儿啊?”

        “千金难买我高兴,咱们啊下馆子去。”

        守羽一听这话,先是喜出望外,随后又皱眉摇头,

        “小姐,要不…要不还是回去吧。”

        守羽跟着原主挨了不少饿,受过不少苦,沈长离自然知道守羽的心思,开解道:

        “咱俩这身子亏空的厉害,若是不吃点好的,如何补得回来?”

        说罢,也不给守羽犹豫的机会,拉着守羽就进了一家平日守羽看都不敢看的酒楼。

        眼尖的小二立刻迎了上来,虽然被沈长离的容貌吓到,但看沈长离一身凤仙曳尾裙价值不菲,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姑娘上座。”

        沈长离看也不看菜单,直接道:

        “招牌菜全都上上来。”

        小二一听这话,双眼直冒金光,连忙答应:

        “得嘞!”

        然而一边的守羽却如坐针毡,等到一大桌子菜上上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小姐的确应该吃点有营养的,可这一下也太多了,实在浪费啊!”

        “你是担心银钱?”

        守羽点点头。

        “不必担心,你放心从明日开始,咱们啊是银子滚滚来。”

        守羽一脸疑惑,还想问点什么,嘴里就被塞了个鸡腿。

        “乖孩子,食不言寝不语。”

        话落,沈长离就开始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这模样,落在对角处的寒君袂眼中,却是无比嫌恶。

        对座萧煜顺着寒君袂的眸光看过去,笑道:

        “这般爽朗的女子,还真是少见。”

        “如她这般没规矩的女子,的确少见。”

        “没规矩吗?”萧煜撇撇嘴,

        “可见惯了闺秀拿腔作调半天吃不下去一口,她这般不也挺真实的么?”

        “你这么欣赏她?”寒君袂一个眼刀过来,萧煜瞬间闭了嘴。

        “没规矩也就罢了,还不知羞耻,胆大包天。”

        萧煜再次开口:

        “进赌坊的事确胆大包天,不过赢的是司马珏赌坊里的钱,我倒是挺爽快的。”

        寒君袂斜了萧煜一眼,没有回答。

        他说的是进赌坊那件事么?他分明说的是另两件!

        两兄弟说话的功夫,那头沈长离已经吃饱喝足打饱嗝了。

        她下意识朝寒君袂这边看过来,却只看见一个墙角。

        奇怪,她怎么觉得有人在偷窥她?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墙角之后,的确有人在观察她,只不过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根本看不见寒君袂与萧煜。

        两个人的胃容积有限,吃完还剩许多,沈长离便都打包带回家了,准备下顿热热再吃。

        只是还没等到下顿,这些饭菜全被夏枯一巴掌打撒了。

        守羽看着那些饭菜,很是心疼,下意识去捡,夏枯的绣花鞋就狠狠地踩在了上面,眼神恶毒。

        “三妹妹真是好雅兴,叫姐姐好等。”

        身着十二破留仙长裙的女子从门帘后绕出来,姣好的面容上,挂着一丝冷笑。

        沈长离猜测,这是原主的大姐,沈玉兰,此番前来,想也不必想就知是来为沈夫人和沈玉柔讨回公道的。

        原主两个月前回国公府时,沈玉兰刚好回锦州省亲,算起来,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沈长离不喜欢一开始就给别人留下不浓不淡的印象,印象嘛,就是要让人深刻。

        于是她露出一个笑来,不遗余力地看回去:

        “大姐姐好呀,但大姐姐身边的丫鬟不好,为了维护咱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妹妹就代劳帮姐姐教训教训夏枯。”

        说完,沈长离就一巴掌抽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芷萱院。

        “你做什么!我的丫鬟,还轮不到你教训吧?”沈玉兰上前一步。

        沈长离依旧笑着,也上前一步,“是吗?”

        刷的一下,沈长离又猝不及防甩过去一巴掌。

        “你!”沈玉兰气的咬牙,可从出生就被三从四德框住的她,根本骂不出半个脏字。

        而这一处弊端,沈长离倒是没有。

        “大姐姐千万别动。”

        “为何?”

        “你左脑子是面粉,右脑子是水,不动则已,一动全浆糊了不是?”

        沈玉兰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半晌才冷静下来。

        她不是来吵架的,她是来为沈夫人沈玉柔拿解药的,淡定,淡定!

        “五感散是何物?为何母亲和柔儿一会儿笑,又一会儿哭?你若识相,赶快随我去解毒。”

        安神药的药效过去,沈夫人和沈玉柔醒来,又从狂笑不止,变成了痛哭不停。

        沈长离掏了掏耳朵,浑不在意的说:

        “打翻了我的饭菜,还有脸让我去解毒?”

        沈玉兰尽量保持冷静,“你要怎样?”

        “此言差矣,”沈长离双手抱臂,一派淡然:

        “自古以来,好像还没有赔礼道歉的人,问被赔礼道歉的人要怎样的吧?”

        沈玉兰听懂了沈长离的意思,沈长离是要她拿出赔礼道歉的态度,沈长离才肯出手相救。

        可要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对一个弃女赔礼道歉,这怎么可能?

        但转念一想,她都等了沈长离一天,就这么两手空空而去,又划不来。

        沈玉兰还在思考,沈长离又开口:

        “看来大姐姐并非传闻中那般蕙质兰心,连这点心思都猜不透。

        鸟为食亡,我为财死,据我所知,我先母玉阳公主给我留了不少嫁妆,但这些年我都不在府中,钱在哪我也不知道,姐姐若是能那些钱帮我找出来,我一时高兴,说不定就愿意为沈夫人解毒了。”

        沈玉兰退后两步,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弃女,目的这么明确,口齿这么伶俐。

        她一口回绝道:“不可能!”

        当年玉阳公主嫁进国公府,一共带了六十四担嫁妆,贵不可言,后来玉阳公主去世,嫁妆自然都进了沈夫人的囊中,十几年来东用西花,还剩多少都不知道,如何找?

        “不可能吗?”沈长离不急不慢,耸耸肩,

        “我可提醒姐姐,五感散的解毒时间只有五天,这五天一过,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哦。”

        换言之,沈玉兰只有五天时间凑齐玉阳公主的嫁妆。

        沈长离不是在跟沈玉兰商量,而是在通知。

        被人威胁的感觉令人窒息,尤其是被一个弃女威胁,令沈玉兰感到无比侮辱。

        “沈长离,母亲和柔儿有个万一,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吗?你认为父亲会放过你吗?”

        “所以呢?你有本事去父亲那里告我啊。”沈长离笑眯眯,没有一点紧张感,

        “别跟妹妹耍心机,妹妹啥都看得清。”

        沈玉兰探究地凝视着沈长离,传闻中,那个弃女不是唯唯诺诺,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吗?怎么如此不好对付?

        这件事本是沈夫人先动手,再加上沈长离一个摄政王妃的身份,若是向父亲告状,吃亏的反而是她们。

        她不知道五感散是什么,也不清楚五感散的毒性有没有那么大,更不确定沈长离是不是真的不怕死,但她不敢把沈夫人和沈玉柔的命当做赌注。

        五天……那她就再等上一天,看看情况。

        思及此,沈玉兰拂袖而去。

        待人离去,瑟缩在一旁的守羽才小心翼翼开口:

        “小姐,你,你真的对夫人下毒了?”

        沈长离怕将守羽吓到,开口道:

        “没有没有,我逗老鼠呢。”

        顿了顿,沈长离又道:

        “你去小厨房给我弄点消食汤来。”

        这副身体太孱弱,偶尔吃多了都难受。

        守羽应声来到厨房,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昨日摄政王来过之后,厨房里的下人对守羽的态度都好多了。

        听见三小姐要和消食汤,立刻端了一碗来,速度之快,守羽都没来得及反应,毕竟这换做从前,是万万不可能的。

        守羽心满意足的离开厨房,却听见了两个丫鬟躲在墙角的对话。

        “那三小姐当真不愿意进宫赴宴?那也太没眼力见了吧!多少贵女挤破头都想进去。”

        “城外庄子里养的,就是见识短!我还听说,这回百花宴上太后娘娘定的彩头价值不菲,你猜猜是什么?”

        “我猜不到,好姐姐你就告诉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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